“刀枪不入!天神护体!杀!”山阳郡治所昌邑城外,数万头裹红巾的麟山教众拿着锄头镰刀呜呜泱泱的在城下集结,守城兵丁见状连忙紧闭城门。
“启禀太守!大事不好,麟山妖人刘信民造反了!城外此刻已经云集了数万乱民啊!”太守府内,一小校慌张的闯进堂中,对着山阳郡太守袁遗高声禀报道。
“好个天杀的贼骨头!来人!擂鼓聚将!”袁遗闻言将手中前一秒还爱不释手的竹简扔在案几上,起身下令道。
“诺!”
“咚!咚!咚!”
鼓声三通,众将云集。
“参见太守!”
“事急,尔等无需多礼,前些时日刘兖州所言心怀不轨之麟山妖人刘信民,此人今番汇集愚昧百姓数万,此刻正与城外推车搭梯,要攻我城池,倒行逆施!吾已经遣人快马加鞭去请刘兖州派兵来援,诸位有何见解?”袁遗环顾堂中文武道。
“启禀太守,自古乱民起事,无不是聚数万疲敝之民以壮声势,麟山贼一无久经训练之战卒充其骨干,二无甲胄器械武装乱民,所有者,不过首脑之蛊惑数万乱民,而我昌邑城内军卒数千,器械甲胄精良,依城拒守,贼久攻不下,士气必堕,皆是太守城头晓以大义,安抚乱民之心,只要告知百姓只诛首恶,余者不论,受妖人蛊惑之民必然自行散去!我昌邑也自然勿忧也。”一儒生出言道。
“此言甚合我心。”袁遗回道。
“启禀太守,正所谓蛇无头不行,自古乱民起义看似声势浩大,然乌合之众只需攻击要害,擒其首脑,纵是十万二十万,此等乌合之众也必然作鸟兽散!末将不才,愿领精兵一支,攻贼中军,贼之中军除是指挥中枢坐在,定然云集骨干及首脑,只要破他中军,其余乱民自然一哄而散!”一将转出队列,对着袁遗抱拳说道。
“张将军言攻其中军,正合兵法云攻其要害,擒其首脑,所谓擒贼擒王是也,如此,张将军便领精锐两千,出城攻贼之中军!”袁遗闻言思虑一番后下令道。
“太守万万不可!我等据城而守万无一失,何必冒险出城与贼野战?贼众之优势无非是人多势众,吾等出城与贼交战,岂不是正中贼人下怀?”一旁儒生闻言连忙出言劝阻道。
“此言谬也,正所谓城池久守必失,吾等龟缩城中岂不是大涨贼军士气?而我军士气大减?”那姓张将领不屑的说道。
“如何有这般道理?吾等据城而守,贼人不通兵法,不懂攻城器械之制造,只会潮水般扛着竹梯来攻城,皆是我城头之上乱建攒射,矢石如雨,贼人才是士气大减,而我军士气大涨!”那儒生急切道。
“这…”袁遗闻言有些犹豫,直觉二人似乎说的都有道理,武将言出城破贼,若能在刘岱之援军赶到前自行破贼,那自是好的,谋士言据城而守,此乃老成之道,想来必然万无一失。
“太守!末将只带一千五百人!料那城外数万乌合之众中军一破定然四散奔走,即便有失,城中尚有兵马数千,末将不才,凭末将手中刀,即便有失,也能带着军马安然退回城中!”张将军抱拳说道。
“太守,若能破贼则大功告成,若不成,贼人士气也必然受损,请太守下令,让末将出城击贼!”张将军再次出言道。
“也罢,就许你带一千五百精兵,出城攻贼之中军!”袁遗最终想获得运筹帷幄,破贼数万的名声压到了理智,当即便叫这张将军引军出城击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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