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荏苒,眨眼就来到了十天后。
此时的隆右彻底进入了秋天,夜晚的天气愈加寒冷。
在这十日里,沈阳廷跟着亲卫营,巡视了整个北庭,却发现除了最开始遇到的那波突厥精骑后,就再无见到其余的突厥士兵。
仅遇到过几股不成气候的突厥马匪。
没察觉到突厥人异常的李力只好打道回府,将现在北庭管理范围的情况讲给了李老将军听。
而李老将军在接收了多方的情报后,终于是确定了今年的突厥人确实是没有动静。
顿感不可能,眉头紧锁,踱步在书房内,怎么也想不明白现在北庭防备空虚,冬日也即将来临,突厥人会没有任何动静。
“将军,恐怕这次突厥人图谋甚大啊。”
一位年过五十,身穿青色长衫,留着山羊胡容貌甚伟的男人说道。
“文才,还请细说。”李老将军听到青衫男士的话语,眉头稍缓。
“将军,按照以往突厥人的惯性,来北庭劫掠是必然会发生的,可到了现在却迟迟不见他们的动静。
我想原因应该是出在了那位新上位的突厥王身上。”
“文才是说,那个靠送女人、弑父上位的新突厥王会是个极有野心的国王?
哈哈哈!真是笑话,我想文才还不知道,那位突厥王刚上任就举全国之力为自己纳妃,还把和咱们对线了十余年的阿史那给残忍杀害了。
像这种荒淫无度,无君无父的的人怎么会有野心搞大动作呢?”
李老将军面露不屑,将自己得到关于突厥王的情报告知了幕僚文才。
“将军!对敌时因轻敌而产生骄傲可是大忌啊。
再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您还没和那位突厥王正式对战过,就断定他不是您的对手,这未免有些太过于自大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将军不可不防啊。”
李老将军听到文才的劝解,停下了来回走动的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悔。
“唉~,文才真是我之警钟,与那突厥对峙的十余年,胜多败少,终是迷了我的心,文才放心,我会警惕那突厥王的。”
咚,咚,咚。
这时,敲门声响起。
叫文才的幕僚,主动上前打开房门,将传讯的士兵迎了进来。
“将军,牢里的那个突厥俘虏咬舌被血给呛死了,我们还是没能从他嘴里得到一点消息,请将军责罚。”
此话从士兵嘴里一出,李老将军和文才幕僚脸色剧变。
“文才,还真被你给料到了,恐怕这次突厥真的会有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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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校场里,沈阳廷挥洒着汗水,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的演练着回马矟的基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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