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阮云罗笑呵呵犹豫了一会儿。

她功劳不大,又毕竟也姓着阮,这种时候,不好真的跟君邑光要求什么。

但君邑光既然提了,她也不好什么都不要地驳他面子。

于是选了个君邑光也在意的事情,她笑道:“陛下,这施粥一事本就是臣妇自愿,不求赏赐。如若皇上实在想赏赐,那不如帮助百姓,将京城的粮价都恢复了吧……”

“哈哈哈,好!”

君邑光大笑两声从椅子上起身。

他阔步走到门口,气势十足地扫了眼门口处被百姓们押过来的众位粮铺掌柜。

将掌柜们重重责骂一顿,并吓得他们屁滚尿流之后,君邑光不仅让他们恢复粮价,还勒令他们交出一半粮食供给东州赈灾……

翌日,桓王府。

当听闻自己的母亲因为谋害皇子,而被人抓入大理寺的时候,阮云珊不敢置信。她慌里慌张起身,正要到天牢去打探情况,却被迎面而来的君弋桓拦住去路。

“让开!”

阮云珊急地推他,“别拦着我,我要去救我娘!”

“不行。”

因为萧文渊被抓的事情,君弋桓心里正焦灼着。

他此刻没心情安慰阮云珊,只是抓住她冷冷命令,“现在风口浪尖,你哪儿都不能去!”

“风口浪尖怎么了!”

阮云珊一直憋在心里的不爽顺势爆发,“我作为女儿,凭什么不能看望自己的母亲!”

“就凭你是桓王妃!”

“什么狗屁桓王妃!”

阮云珊挣脱不得气的大吵,随即便啪地一声,被君邑光往脸上扇了一个巴掌。

君邑光阴沉沉捏着她的下巴,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盯着她威胁,“阮云珊,我警告你,别再挑战我的脾气,也不许再说出这样的蠢话。我让你在家里等着,你就得给我在家里等着,若被我发现你胆敢迈出桓王府一步,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你!”

阮云珊捂着脸,不敢置信地落泪,“你太可怕了,你怎么是这个样子……”

“但愿你看不到我更可怕的样子。”

君弋桓说着,一把将阮云珊摔开。

阮云珊摔在地上,望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心中如坠深渊,捂着脸崩溃大哭……

一直谁都不理地哭到傍晚,她不让任何人接近自己。

然后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她找来一件侍女的衣服换上,从后门偷偷摸摸地离开了桓王府。

从桓王府离开之后,她第一反应想要去天牢找赵淮南。

但被君弋桓威胁了一通心有余悸,再加上想要先了解了解情况,她强压住心里对赵淮南的担心,还是先回了宰相府一趟……

宰相府门口。

正好拦住阮清鸿刚刚下朝的轿子,阮云珊着急地扒住他的轿窗询问:“爹,到底怎么了?娘为什么忽然跟毁堤的事情扯到一起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

爹,您一定要把我娘救出来,为我娘做主啊!”

“你怎么来了?”

看着轿窗外自己的女儿,阮清鸿陷入头疼。

赵淮南口口声声她毁堤是为了阮云珊,阮云珊现在又坐在桓王妃的位置上,而他又刚因为替君弋桓说了句话被皇上责罚。

此刻,他躲着桓王府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愿意跟阮云珊说话?

急匆匆忙从轿子里下来,他边疾步上阶往府里面走,边挥手让护卫们将阮云珊拦住。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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