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又是肚子熟悉的痉挛,口渴,身体机能逼着他想起自己被困,慌张和恐惧开始占据上风。
不是还带这么玩的,这想把我弄死?不差不多好,收网了吗?
一直玩世不恭的他开始慌张:对方既然知道我的底牌,那就不能用我的底牌,想想还有什么牌,
特长嘛,唱歌特难听?总不能把困的人吵的忍不住吧?不对,怎么一直在说摆烂话?
这局有毒吧,小爷我不会今天就挂这儿吧?
一个接一个的荒唐而没有意义的想法牺牲了他的思考时间和能量,肚子已经过了咕咕叫的时间,开始了阵痛。那是一种泛痛,有五脏六腑和肚子一起承受。
不会吃衣服吧?他看了看自己单薄的t裇。这裸装多冒昧呀!
伴随着摆烂化的,是他,与之俱增的焦虑,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他开始,开始陷入无意义的思考,无意义的聊天。
妈实在不行直接用伞捅死自己算了,大不了死的壮烈!
就这样想着,他本想掰断伞柄,好有铁刺,然而细狗的他,掰不断。。。
妈,老子,**
正面不太好打死,后面又不好发力,他狠命砸了一下前额,希望颅脑损伤能带他离开这儿,离开这里,去和父母相遇。
在伞柄碰到他的一瞬间,他清醒了:但来不及收力,伞就这样打在他头上鼓了个包,滑稽的彰显着他的清醒。
顶个包更聪明的孟同学开始捂着肚子思考,先全缩起身子,减弱饥饿感,我能干什么呢?
这里是完全密封的,只有水泥拱门和水泥路面,当然还有两侧的水泥墙壁,拱门高不可攀,就像大酒店大堂里的天顶。
不对,我还会梦境干预现实,想着,他用另一只手指着水泥墙,大喊一声,
“芝麻开门!”
没办法,对电视剧的经历只让他记住这句话。虽然有些社死和中二,但没人,就不是社死,我真是个天才!
我*,不对劲。额头隐隐发疼的包,让变聪明的孟同学,又拿伞柄狠狠的敲一下自己,于是在中间的包旁边,又鼓起了个小包,像极了银角大王。
值得一提的是门没开,莫非,我是个废物?
又拿伞柄狠狠的敲一下自己,咳咳,不对劲。怎么摆烂话变频繁了,难道对手上强度了?那我应当如何应对?emmm……
有了,原来我可以把伞一直贴在身上。。。
而外面,那梦协会的会员就看他很抽象的硬敲自己几下,喊了句中二的台词,然后什么都没发生。
“确定我们抓的人是您的儿子吗”
“不是,你别乱想”拿魔方的男子一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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