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身电,这么文雅的话不该从大叔嘴里冒出来吧,总有些违和感,他一笑,开始干盒饭,此刻他才觉得饿了,几次梦都透支着他的体力,只不过肾上腺素的分泌和过度的“惊喜”迫使他忘记忽视身体状况,只在梦中,仿佛沉溺于梦中回不来了一般,像开了三段暴血的混血种,在龙化的路上一去不返,堕为死侍,他耸耸肩,为刚才的想法后怕。

看看表,男人说,“今个儿晚了,不如在这睡吧”

“几点

“11点

“行吧”

不知不觉中竟只过去了5小时不到,但多事之秋,他摇摇头,还是好好睡一觉吧,等明天再捋一捋。

进入了梦,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没有刚刚梦者世界的星光满天,只有无尽的单调颜色,或是黑色或是光透过血管的艳红。他从18岁开始就没梦了,不再光怪陆离,仿佛上帝收回了他的体验卡。看到过一小说,讲遇到个“追”梦的人,往西走,去找有白鸽的山谷,在玫瑰丛中,找回梦。他没去找,因为找不到,和父母一样,因为冥冥之中他觉得,不存在这样两个不同物候同时存在之地,连高山悬崖也一样。

在黑暗中,他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因为睡得浅,神经还紧绷着,仿佛肾上腺素还残留在他体内一般。睁开眼,黑暗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到的声音传来与开关是同一方向,总不能莽着去开灯吧,他闭上眼,“”梦者!”头疼,是那种尖锐似的疼,看来自己言出法随使用不了了,或许对面等级太高,或许不是“亡灵系”的,但是还可以使用梦遁·开眼天之术,看不清,但那块空间是空的,非常突兀的空出来,下意识的他拿起那把床边的天堂伞,握住伞衣,拉长,“咔哒咔哒”,是杆对口的声音。企图感受着手中的黑雾,他欺骗自己,相信能成功,直接冲上去,终于能动不得好好让他来一把。

伴随着伞柄划过空气的破风声,是实实的打击感,打得动!那个身影大体是个类人生物,但不是人,人不会有空白。然后他就用脚蹬住它,用圆头的伞尾顺势卡在它颈部,用力一扯,掉下块空白来,消失了。

接下来就是重复,就像凌迟,一点一点将他的肉剥下,你说它为什么不还手,在伞身触问它的一刹那,它就像陷入了梦境,不再移动,他似乎能察觉到它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就像自己以前被黑影硬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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