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隐看到这仗势,也是拿着椅子就坐了下来,两人在房檐下交谈,墙那边是正在偷听的李风隐伯父。
......
肖风亿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强装着镇定,说道:“那我走了,我会告诉陛下的。”
但此时李风隐挥了挥手,示意他停下。
“陛下身体到底如何了?御医可否精湛?这可是酆大哥唯一的孩子,他要是有什么大碍,我们这些做叔叔的怎么有脸下去见酆大哥?”
“放心吧,陛下龙体硬朗,御医说这是转好前最后一阵子的发热身体有恙,扛过这一阵,陛下必然能够好转”
“那就好,那就好,医学之事我确是一窍不通,可得麻烦御医了,对了,见还是要见到的,可给陛下转话,就说,就说不是叔叔,只是西林大将军来求见。”
“好,好”随着这句话脱口而出,肖风亿飞也似地逃进了阴影里。
可在融入阴影的前一刻,李风隐看到肖风亿在阴影中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闪亮的银色小雕像。
“印卑教,这不是最近几年才传进国内的吗?”李风隐留下这样的一个疑惑,朝着内屋走去。
自己收拾大厅时,李风隐发现之前放在大厅茶几上面的五个那个“糖”全都不见了。
“呵,没想到他喜欢这种糖,居然还给我偷撸了走了,下次得给他好好要回来。”
而与此情况截然不同的则是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的肖风亿。
他走路摇摇晃晃,东撞一下柱子西撞一下墙,仿佛无骨之人在行走。
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痛苦的肖风亿倒在地上,已是深夜,大街上只有隐隐约约的动物叫声,但身为暗军总管的他就这么倒在一片阴影里,无人扶持。
“呕!”实在忍不住心里的恶心感,吐出一大口之后,他半倒在地上,。
“片依,片依!”说出两个莫名其妙的名词之后,他从兜里拿出在李风隐宅里顺走的那几颗糖。
直接剥走叶片,他就把糖直接扔开,把那一串叶片使劲往嘴里塞着。
可是无论往嘴里怎么塞,怎么咀嚼,心里那股极度痛苦的恶心感还是一直挥之不去。
他想起当初自己是荒地一孤儿时,向自己伸出手抚摸自己头顶的,他已经彻底想不起容颜的酆大哥。
他想起酆大哥在与自己,句风结,曦风震,李风隐在天寒地冻时刚来到京城一所连屋顶都没有的破屋的时候,对着他们说的。
“各位义兄义弟们!我想在这里建立咱的国家!我们目标是,要回到咱的故土!回到自己的家乡!”
他回想起在捂死他的时候,自己对着他说的话
“酆哥,不是义弟弟的错,弟是实心不忍,不忍您把自己的江山让给这么一个得了癔症的无智儿啊!”
他回想起,自己按照句结给酆丰调制的慢性毒药,跟酆哥其他孩子喝的毒药颜色色泽一模一样!
他眼前闪烁起一丝银光,旋即他拿起那个印卑教的神像,双手笼起,却丝毫减弱不了那股罪恶感!
“酆哥,你要是没有那么好,那该有多好,你也不用每天晚上进我梦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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