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簟秋被三皇子田志泽弄得浑身发烫呼吸急促,急忙求饶道:“好哥哥,慢些来,奴家身子弱,可经不住你的折腾,奴家这就告诉你。”
田志泽停下手静待下文,玉簟秋起身坐起,捋了捋身上有些凌乱的轻纱细声道:“三皇子,其实这个办法你也能想到,只是当局者迷一时间想不到罢了!”
“哦?快说来听听!”
“人死了,位置不就空出来了吗?”
三皇子眼前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此人剑法高绝,一般高手拿不下,更何况本宫暂时还想不到更好的借口弄死他!”
玉簟秋玉手掩嘴嘿嘿一笑:“要他死何必三皇子亲自动手,要找个借口让他自己上门送死也不难啊!”
三皇子眼神瞥向玉簟秋,双手再次凶残的揉向玉簟秋:“好贼子竟敢给本宫卖关子,看本宫不好好教训你一下!”
玉簟秋花容失色忙再次求饶:“好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动了,奴家这就说,奴家听闻这镇国府秦将军可是上品中境巅峰的高手,他府上更是高手如云。”
三皇子停下手沉思:“这秦老儿倒是把好刀,只是我与他平日里并无太多交集,更何况他是我大哥的人,恐怕难以请动。”
“三皇子不必请他出手,这李清安刚来南安城不是救过一对儿母女俩吗?他必然与这对儿母女俩关系匪浅,若是她俩出了什么事,这李清安既然是书院六君子,定然不会坐视不管!”
三皇子闻言眼中精光乍现,脸上顿时笑意盈盈,看向身旁玉簟秋色心大起:“好美人儿,今晚本宫一定好好赏你,哈哈哈!”
句容河畔,李忆然银发飞扬,正独步在岸边欣赏沿河风景,渐渐走到了一家酒肆旁。
酒肆很小,仅仅两三张座椅,三五个酒客买醉,看穿着大半均是河畔卖力拉船的脚夫,与行脚商人。
此时,酒肆的老板正对着一个喝多了的浑身布衣的佝偻老头大声呵斥:“你这老头儿,好没道理,喝了我家几坛子好酒竟说没钱,还想吃霸王餐不成?”
李忆然闻言寻声望去,却见一个满身补丁的布衣老头儿醉眼惺忪的嘿嘿一笑:“老板莫急,老头儿我虽然兜里没钱,可不代表我会赖你这几坛子酒水钱,先欠着,过两天我就给你还上。”
“你谁啊你,我认识你吗就来赊账。”
“嘿嘿,老板,你知道赊刀人吗?”
酒肆老板闻言脸色惊异,颤声道:“赊刀人?老先生是赊刀人?”
布衣老头儿点点头,饮了口酒缓缓说道:“嗯,老板挺有见识嘛!”
二人的说话声传到隔壁几桌,酒肆中所有人都好奇的转过了头望向老头儿。
老板颇有些激动的搓了搓手:“我在这句容河畔开了几十年的酒肆,走南闯北的江湖好汉见识了不少,这赊刀人之名还是有所耳闻的,老先生是这传说中的赊刀人?”
老头儿又饮下一杯酒水,故作高深的微微一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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