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知白才开口说着。

“将他运到离启祥殿最近的花坛下。”

没一会就上来两个小公公,紧接着,知白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枚衣扣,上面祥云点缀,底下带着一颗珍珠。

他将此物放在了小夏手里。

很快,这里被收拾干净,人也都离开此处。

知白望着手里的东西,巫蛊,宫中大忌。

她们如此对娘娘,必将自食恶果。

..........

宛然院。

仪墨喝着药,刚喝几口,就止不住呕吐。

这几天受得折磨,她吃不下一点东西。

妲拉拿着手帕给她擦拭,担心无比,“公主,您强忍着将药喝下去,等身体排出所有毒,就好了。”

仪墨有些怨气,“该死的,她如此对我,我定要她生不如死。”

妲拉安抚着,“这次是皇后娘娘来得及,那珍修仪已经被打入掖庭,严加拷问了。”

掖庭那种地方,不死也得脱层皮。

仪墨深呼一口气,强行调节自己的情绪,她才到楚国的后宫,就遭遇了这等事,她是想发泄,都不知道该找谁。

“皇后那边如何,听说三皇子病重了?”仪墨说着,这几天,她虽然没出门,但这么大的事,她自然是知晓的。

妲拉点了点头,“都说三皇子这病来得蹊跷,还有传闻,怕是招惹了不少的东西,厄运缠身。”

“胡说八道。”仪墨没好气地呵斥了一句,

几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厄运。

这传闻,就是居心不良。

“你去告诉陈素,两国邦交,各方面都是要看的,尤其是楚国皇后,仁德宽厚,是女子的表率。”

妲拉听着公主的话,显然是要帮皇后一把。

朝堂上推波助澜,皇后孩子登基是迟早的事,就是现在三皇子病着,怕是受到一些阻碍。

但好歹是公主的心意,当即去转告了。

*

乾清宫。

杨太傅走到了殿门口,看着李胜,不免想要询问几句,“李总管,皇上可有透露是何事啊?”

刚刚下朝,皇上单独留下了他。

思来想去,最近也没有什么需要他做的事啊。

李胜摇了摇头,他也说不好,就干脆什么都不说。

偏偏是李胜这个默默地摇头,倒是让杨太傅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进去的时候,心生忐忑。

不断回顾自己最近的行为。

到达里面的时候,就见着皇上坐在龙椅上,目光直接望向他。

杨太傅那一刻,是心慌的。

哪怕是什么都没做,也觉得有些惊恐。

他上前拜见。

楚泽坐在上位,神情冷漠,目光扫视在他的身上。

杨太傅身形未动,等到后面,浑身冒汗,额间的汗珠直接从脸颊滑落。

他还不敢用手去擦拭。

“起来吧。”楚泽声音在大殿响起。

杨太傅松了口气,小心擦拭汗水,才提着袍子起身。

“不知皇上召老臣前来,所为何事?”

杨太傅询问着。

那双眼不由得往上瞧。

看得出皇上的脸色很不好,在他想要询问的那一刻。

楚泽开口,“杨太傅是对朕有何不满吗?”

杨太傅又噗通地跪地,“臣不敢啊!”

楚泽:“那为何培养出一个敢对朕皇嗣下手的女儿,诅咒皇后,诅咒朕。”

他的声音寒凉到了极点。

杨太傅仰头,一脸无望,那手已经控制不住颤抖。

她疯了不成!

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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