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派人在路上埋伏,刺杀陆谦?”

“不妥不妥……”

一官员连连摇头否定道。

“那陆谦崩带数人力战大原数十万大军,强如波斯都败在了他手上,其自身实力可谓非常恐怖。”

“不仅如此,就连他手下那些亲卫也是强的离谱,咱们手下那些人如何能敌的过?”

“不妥,不妥不妥……”

众人闻言有些有些急了。

“那怎么办?李同甫那疯子可还在拼命查咱们,等事情败露,咱们都得死!”

说到李同甫,众人就气愤不已,在他们眼中李同甫就是陆谦的狗,同为前朝旧臣,他与一众京城一众官员格格不入。

“要不,咱们想办法把李同甫干掉?这样就没人查咱们了。”

眼见拿陆谦毫无办法便有人将矛头对准了李同甫。

“这……不行啊,自从陆谦放权给他后,他身边全是义军的人,就连出行也有陆谦的亲卫保护。”

“难道你们手下能有人在这种情况下悄无声息的干掉李同甫?”

话音落下在场一众高官彻底绝望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就只能等死?”

一时间,他们引以为傲的地位,财力,背后庞大的家族势力,在绝对的军事实力面前显得那么渺小。

现在的他们可谓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想跑路都没地方去,北边的大原残党遁入漠北不知所踪,南边的南梁朝廷亦是摇摇欲坠,根本不可能是陆谦的对手,真要跑路就只剩出逃海外了。

“草,特娘的,横竖都是死,老子现在就辞官不干了,回家该吃吃该睡睡去。”

商议无果,有官员索性破罐子破摔起来,可他这句话却给了众人启发。

“对呀,倘若咱们集合手下所有官员全部辞官,无人管理京城内外必定乱成一团,我看李同甫一个人到时候怎么办。”

“趁此空档咱们再尽力把以往那些事抹除干净让他们无从查证,我不信他陆谦无凭无据还敢对咱们动手。”

“好,就这么办。”

一拍即合,散去以后立刻召集手下全员开始了大规模辞官。

随后又利用庞大的家族势力将不利于自己的证据,涉事人员一一抹除,并且开始悄悄搞事。

一时间,京城上千名官员罢工,各部衙门当即停止了运转,命案更是一桩接一桩。

“大人,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啊。”

“小人刚刚去衙门取证发现整个顺天府衙门空无一人,连一个小吏都没有,桌上只有一堆请辞的书信。”

李府,手下慌忙来报。

“书信呢,快拿来。”

李同甫接过看完眉头紧皱,这些官员请辞的理由五花八门,什么年事已高,身体不好,心力交瘁,母猪下崽……

他知道是自己查的太狠,他们官员怕了,这是在借辞官给自己施压呢。

这些老狐狸……

李同甫暗骂一声随即起身前往各部衙门。

这才发现,因京城内突然发生的多起命案,衙门外已经围满了报案的人,可却无人受理。

渐渐地案件加上各种事务开始不断堆积,城内发生的命案也是越来越多,仅仅过去数天,顺天城内的的治安便急转直下,各种小动乱开始频繁发生,百姓人心惶惶,许多不好的言论也开始迅速传播。

一时间,李同甫及其手下的人和京城义军忙得不可开交。

……

而此时的陆谦已经到了晋城地界,浑然不知京城发生的事情。

“上位,前面个小镇可以歇脚。”

临近傍晚,前方探路的亲卫来报。

一炷香后,一个破落的小镇出现在众人眼前,青烟袅袅,村子在落日的余晖映照下显得十分和谐。

与其说是小镇,倒像是数个小村子聚集在一起,进入小镇,里面的人全都佝偻着身子,瘦骨嶙峋,毫无生气。

几人找了一圈发现小镇根本没有可以给人歇脚的客栈,无奈,只能随便找了一户人家,敲响院门。

哗啦,破旧的院门打开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花甲老人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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