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是满不情愿,可一想到那彪子,砸地时的惨状,他娘的,属实是这头皮发麻,吓得要命。

自己可不想成为彪子,只能放下这顾虑,为其老祖分忧解难,万一老祖一时高兴,恐怕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为了这出路,二人浑身满是使不完的劲,就是面墙挡在眼前,自己也能硬给它戳个窟窿。

温青耀四处瞅了瞅,不由脸现焦急的道:“容垣,你说这徐冬平骑马,我们他娘的就两条腿,这要是硬追,到了这王家村,恐怕这腿都待给磨没了,这也不是个办法啊!”

容垣闻听,双眼微眯,用手摸了摸大花头套,相摸之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脸现发狠道:“此事,也只能指望那彪子了。”

温青耀一听这话,属实有些懵逼,那彪子先不说是否还活着,就单单这马,难不成他王金彪能生出这马来,打死自己都不信。”

由此一想,温青耀不耐的道:“容垣,莫不是你也被彪子给配了,这大白天的竟说这胡话,这王金彪他是个人,纵使他再身强力壮,也绝非两腿能跑过这四蹄,更何况还被我们骑着。”

容垣一听这话,险些一腚猛然砸地,这温青耀平时比这猴都要精,此时说这话,我属实怀疑这脑瓜子被猪舔过,太他娘的蠢了,尽真能想到骑彪子追徐冬平,你妈,你这是在逗爷呢!

容垣脸现无奈道:“温青耀,不得不说现在的你,是真他娘的蠢。”

话落,容垣未曾过多解释,径直朝王金彪而去,那温青耀则是被此话气的,骂骂咧咧道:“容垣,我若蠢,你也好不到哪去,有本事就变出马来,若真能弄来这马,我他娘的喊你祖宗都成……。”

容垣并未理会温青耀,毕竟现在的他,脑袋属实一根筋,跟这疯狗一样,竟会瞎汪汪。

而此时的王金彪,内心是一万个我操,自己伤的这么重,即使是活了这命,恐怕这下半辈子,也只能苟活于世。

可现在的自己全身冒血,骨骼尽断,这痛触更如数头凶兽撕扯啃食,疼得自己满身冒汗,这神智也开始恍惚了起来,莫不是这天要灭我王金彪。

正当王金彪迷迷糊糊时,那容垣已来到其身旁,这打眼一瞅:“你妈,不亏是彪子你,还活着呢!看来这身体属实强横,不亏是武夫出身,够他娘的硬,若换了自己早就嘎吧了。”

“能活着就好,你若是死了,这马还真就没地方弄了。”

容垣幸灾乐祸下,不由双膝猛然跪地,直接朝着王金彪哭嚎道:“彪子大哥,是那个驴屌操的,五行缺德的玩意,把您伤成这样,属实不是人干的事,竟连我大哥彪子也敢伤,回头我非弄死他,替您出了这口恶气。”

远处的温青耀,经容垣哭嚎,被吓得小腿一软,差点没瘫倒在地。

气急败坏的道:“他妈的,乍乍乎乎的,想吓死老子啊!”

这相看之下,却见容垣跪倒在地,口中嘀嘀咕咕,隔着头套直他娘的抹泪。

这一看,温青耀不由心里纳闷道:“我操,这容垣咋为这彪子,又哭又嚎的,难不成这小子还有这癖好,在彪子临死前,想补上一刀,若是这样,这容垣属实他娘的禽兽不如,连个将死之人,都不肯放过。”

在温青耀嘀嘀咕咕,猜疑时,那王金彪眼见一黑影朝自己而来,并且突然跪倒在地,猛然喊自己为大哥,这他妈的在自己迷糊之时,来此这出,使得自己更加的迷糊起来,这又是那个,你到底是谁,又想干啥?

之后的话语,让王金彪从猜疑痛苦中醒悟:“我的亲娘嘞,这他娘的是我兄弟啊!你妈,真是命不该绝,竟连自家兄弟都认不得了。”

王金彪脸现激动,这眼睛也从模糊变的明朗,只见眼前之人,头戴大花头套,只是这头套血淋淋的,就连这花色也被渲染,只能偶见其轮廓,恐怕是恶战之下,九死一生所留。

没错,这就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身负其重伤,依然不忘他大哥,这是何等的义气,怎不让自己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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