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廊下悄然窥视的慕璇卿,一眼便望见了在宴席桌旁笑得恰似那含羞待放之花般娇娆的白织惜,那眼眸一眨一合间,皆是望向身旁的碧衣男子,甚至连斟酒之际都仿若在向人家放电。
“啧啧啧,这般小眼神,看样子白织惜甚是喜爱那位公子哥呀,那位公子哥我着实心疼你一秒钟”。
“等等!方才白织惜抽打我之时提及贵客将至府上做客,她打我时又言及二皇子,那该不会是……”
“二皇子楚明耀?”
哇!那可是好兄弟呀!犹记慕璇卿尚为世子之时,二人时常一同逃课,一同逛花楼,一同与太子争斗,有酒同饮,有祸同闯的好兄弟呀!奈何那时事变,他因救自己而被陛下禁足于皇宫之中,待再次出来时慕璇卿已然……。
正当慕璇卿陷入回忆之际。
蓦地,白织惜端着酒瓶佯装摔倒,朝着楚明耀倾倒而去,眼看那身子即将碰触到楚明耀时,楚明耀面露难色,扶也不是,不扶亦不是。
既是好兄弟,自当要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慕璇卿这般想着,正欲冲出去救人之时,忽然瞧见一颗小石子朝着白织惜脚下激射而去。
“啪嗒”。
白织惜原本欲扑向楚明耀,却因脚下石子硬生生滑倒在楚明耀脚边,可怜的白织惜摔了个狼狈不堪的狗啃泥,一旁的侍女赶忙上前将其扶起。
“小姐你无事吧?”
此时的白织惜还因自己在喜爱之人面前出丑而倍感难堪,脸上羞赧得犹如猴子屁股般红彤彤的。
“臣女在殿下前失仪了,这就退下”。
待白织惜在侍女的搀扶下离开了宴会,楚明耀这才松了口气。
此时,远处走来一位气质清冽的公子哥,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衣衫,在月光映照下宛如月下谪仙。待人渐近时,只见其剑眉星眸,朱唇皓齿,五官立体深邃,一双明眸澄澈明亮。
慕璇卿只觉眼前这位白衣公子,眉眼之处与那位极其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眸,却比那人多了几分神色与热络。白衣公子微微行礼,算是向楚明耀问好。
“二殿下好,早有听闻苏州白府来往拜访人士众多,只是未曾想到会在此遇见二殿下,怎么二殿下来此是想好好精进一下学问吗?是陛下又责罚殿下了吗?”。
楚明耀望着白衣男子咬牙切齿道“你少在那儿阴阳怪气了,谢昀礼,快把你家兄长叫来,叫他把东西交出来”。
“我家兄长的东西那自然是兄长他自行处置,二殿下何必为难我呢?过会兄长会来拜访白太傅,到时二皇子大可向兄长要”。
此时一旁吃瓜的慕璇卿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等等,谢昀礼,那不是谢家的二少爷吗?刚刚说兄长也会来是什么意思,那个人要来?他好好地不待在京城,跑来苏州城作甚?。
谢昀年他来找外公做什么?谢昀年要挟楚明耀?正当楚明耀和谢昀礼还在相互阴阳怪气之时,远处一位身着黑色劲装的公子缓缓走近,并向楚明耀行了礼,近看谢昀年身着一身黑色劲装,边上有金丝勾勒出的花纹,头上顶着一个银色发冠,腰间别着他的佩剑。
“昀礼,不得无礼”
看见自家兄长来了,谢昀礼只好不情愿地对着楚明耀行礼。
“二殿下,今日是昀礼冒犯了”
白父见到谢昀年慌忙下跪,“下官见过少卿大人,不知少卿大人光临寒舍,有失远迎”。
谢昀年摆了摆手,“不必行礼,今日休沐,我只是以个人身份和舍弟前来拜访白太傅”
白父听罢,起身离开去通告白太傅。
场上只剩下谢家两兄弟和楚明耀,三个男人一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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