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古恩堡的大门倒下,特辖军团的士兵发出一阵欢呼。

其中一名骑士身跨白马,衣甲鲜明,望着古恩堡蠢蠢欲动,似乎早就在等待城门倒下的这一刻。

“为了王国的荣耀,冲啊!”他厉声高呼,随后便一马当先的冲向城门。

在他身后是严阵以待的骑兵群,这些骑兵是由少量骑士以及大量配有战马的骑士扈从组成的。

他们紧紧跟随着身先士卒的白马骑士,眼神狂热。

这白马骑士正是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本是宫廷骑士,家族世代戍卫王宫,自幼便精通骑术,尤擅骑战。

先王扫清南境时,他数立奇功,由此得封男爵,获赐封地,并且担任特辖军团的副军团长,正军团长则由国王担任。

阿尔弗雷德马速极快,偶尔有几支箭矢朝他射来,他微微偏一下头,便能轻易躲过。

很快,特辖军团临时组织的骑兵部队就冲入城门之内。其余主力步兵也在陆续朝城池压来。

古恩堡内部的守军已经与此前破门的特辖军团士兵接战。

望着如同奔雷一般长驱直入的重甲骑兵(骑士着重甲,扈从着轻甲),不少强征来的民兵怪叫着扔下武器朝后方逃去。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没逃出多远,就被来自友军一阵阵箭雨射倒。

古恩堡的建筑几乎被拆光,此刻距离城门数百米的街道上,赫然矗立着卫兰重甲兵方阵。

“返身杀敌,免税三年。执意逃生,满门皆斩。”城头指挥的贵族此刻已经站到了卫兰重甲兵方阵的正中,朝逃散的溃兵喊到。

不少已经崩溃的兵卒闻言,重新拿起武器,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做骑兵冲锋的减速带。

毕竟不管会不会真的免税,满门抄斩这些贵族绝对干得出来。

阿尔弗雷德风驰电掣,手中骑枪横扫而过,一路上敢于拦阻的敌军几乎全部身死。

而此刻的卫兰重甲兵方阵中,依旧不断射出破甲重箭,丝毫不在乎前方的友军。

阿尔弗雷德长枪扫过,将飞来的箭矢一一打飞。他穿透敌人的阵线后,看也不看长枪林立的重甲方阵,反身便插向敌人顽抗最激烈的地方。

其他骑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次数百规模的箭雨,便带走了十几名骑手。

不少士兵直接被钉在了古恩堡的地板上。

眼见阿尔弗雷德第二次穿插敌方的征召士兵,身后的骑士们也有样学样反身而去。

此时,特辖军团的大部队也涌入堡垒,前排一排的步兵举起一面面大盾,遮护住宝贵的骑手们。

阿尔弗雷德及其他骑兵,都回到军阵之中。

敢于阻拦的敌人都被击溃,溃兵也顾不得上司的禁令,纷纷逃到卫兰重甲兵方阵前,又在骑士组织下列起了松散的军阵。

没想到为了阻拦特辖军团,卫兰公爵居然派了卫兰重甲兵来。返回本阵的阿尔弗雷德凝望着敌人,心中暗暗感叹。

双方一时又开始了对峙。

………………

此时的王都北城。

铺天盖地的箭雨自城楼抛撒而下,无数士兵或向城门突进,或往城墙上攀登。

作为精锐之师,王畿禁卫军团的每个士兵都要掌握射箭技艺,此刻城楼上守御的部队,都是能够开弓的士兵。

他们密集的攒射,每次都能收割近百生命。

由敌阵到王都城门的这段距离,俨然成了一块屠宰场。

到处都是哀嚎与惨叫,兵器与铠甲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吕布身居城门通道内侧,听着城楼上杀声震天,自己却心情平静。

毕竟前世经历的战阵多的是这种万人规模的,甚至十万级的会战也没少打。那时的自己可是大军统帅,面对如今这样的小场面,自然毫无波澜。

城门处传来敌军清理破坏堵塞物的声音,中队长安德烈目光凝视着城门处,示意众人做好放箭的准备。

防守在此的数百士兵纷纷张弓搭箭。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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