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二哥端起酒杯,说道:“来来来,少掌门,我再敬你一杯。”
待得酒过三巡,耳听“啊”的一声惊呼。
众人向声音来处瞧去,只见刚刚那桌一位身着淡绿色长袍的姑娘,她的双足正被那许姓马脸汉子两只蒲扇大的双手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那汉子眉宇间露出一股子爱不释手的样子,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把玩一件稀奇的物事儿一般,猥琐模样暴露无遗,依稀听他嘴里念叨着:“快来让好哥哥闻上一闻,嗅上一嗅,瞧瞧到底臭也不臭,哈哈,哈哈。”
此刻那姑娘左足鞋袜已被褪去大半,露出半只小巧的粉足,足底煞是粉嫩,景闻野见状,不禁脸上一热。
但见那姑娘肤白胜雪,娇嫩如脂,实是一个清秀绝伦的美人,虽然此时已被吓得花容失色,却也更增几分丽色。
众人心中不禁都在想:“这等娇美的姑娘,竟能摊上这种让人难为情的事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说是暴殄天物也不为过。”
景闻野气往上冲,刚要发火,一旁的卢松柏率先放下手中酒杯,张开右掌,“啪”的一声,重重往桌上一拍,力道大了,板桌登时被震断一角,大声骂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还有没有半分规矩可言?哪里来的狗崽子,这么不长眼,胆敢到我们云城来撒野!”
那许姓汉子一怔,四下瞧去,笑道:“褚大哥,听见没有?有人在骂街呐,你猜猜这猪头是在骂谁?”
卢松柏相貌平平,谈不上美丑之分,只是因为早年时修习功法不慎,险些走火入魔,性命倒是无碍,但可苦了一颗脑袋,从此便比常人大上那么三四分,-平日里若是有谁瞧上几眼,早已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又听那褚姓书生说道:“许兄弟啊,都说让你稍安勿躁,你这火爆的脾气可就是改不了!你好好寻思寻思,人家必然不是在骂我们,人家骂的可是‘调戏良家妇女’,请问你‘调戏良家妇女’了没有?”
听到褚姓书生这番说辞,那姓许的马脸汉子就如同受到某种奖赏一般,更加狂妄不已,大笑道:“哈哈,哈哈,此话不仅在理,而且在理!话说咱们可没调戏良家妇女,哈哈,哈哈。”
又向那姑娘问道:“你是良家妇女么?咱哥俩儿可调戏你了么?哈哈,哈哈。”
冯松柏听到“猪头”二字时,早已怒火中烧。此刻又听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一腔我一调的大搞文字游戏,肆无忌惮的冷嘲热讽,哪里还忍耐得住?一把抓起板桌上酒壶,兜头摔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褚姓书生潇洒地展开手中折扇,轻轻一格,那酒壶便如一颗流星般瞬间倒飞出去,直奔阿飞面门而来。
阿飞迅速侧身,避开了酒壶,然而壶中酒水却未能幸免,洒了他一身。
冯松柏在西宗虽非高手,却也绝不是脓包货色。
他看似将板桌酒壶随手一掷,实则却是将灵力运在了酒壶之上,这一掷之力,可达千斤,触者非死即伤不可。
然而那褚姓书生只是用折扇轻轻一挡,便将这股千斤之力阻挡卸掉,可见对方颇有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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