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我……爹的朋友?”
陆道丰看着手里陆老爹曾经随身携带的玉佩,拿在手里左右仔细端详着,再三确认之后,的确没有什么问题,以对方的实力,也确实犯不着在这种事情上来骗他,
“是。”
黑衣人简单地回答了一句,他现在还在运功逼出体内残余的毒素,虽然已经服用了这个小子给的解药,但是他直到现在都还是鼻血不止,显然是余毒未清。
不行,得找个机会让这个小子把守好这个秘密,陆天行那个老混蛋自己弄不过,没想到,自己就连这个小的也弄不过,哪怕这个小的用的是偏门,那也是胜了自己。
“小子,你这到底是什么毒,我虽然不算制毒师,可是见过的剧毒没有一千也有五百了,像是这么诡异剧烈的毒,就连闻上一闻都能够中毒的,我可是闻所未闻啊!”
黑衣男人感觉着身体里那股血气翻涌之感,只觉得这毒实在是厉害,惊叹之余不经开口询问,
陆道丰闻言尴尬地笑了笑,
“前辈,其实晚辈的制毒技艺也算不上有多高超,您先前是中了毒没有错,可是那只是我调配的一种比较厉害的毒素罢了,按您所说的,以您修炼的功法,完全可以依靠它将之排解出来!”
“那为什么我现在都还会有血气翻涌之迹象?!”
“那是之前我将钱袋子给您的时候往上面抹的一种我调配的补偿血气的药,不是毒,再配合上我调配这“花见香”之毒,就让您误以为自己中了毒,实际上,这些只是受了补药的迹象罢了!”
“原来如此!”
黑衣男人恍然大悟,看来自己并没有输给这个小子,只是被这个小子给下了套,蒙混过关了,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不至于那么丢脸,连他陆天行的崽子都弄不过。
不过,不愧是老陆带出来的小子,倒是奸滑得活像一只狐狸,
想到这里,黑衣男人不禁笑了,
“前辈,认识这么久了,还未请教名讳?”
“免贵,姓王,名申阳,草字望朔!”
“原来是王叔!”
陆道丰闻言突然朝着黑衣男人一拜,
“怎么,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家父还经常跟我说起您呢!”
陆道丰笑着,实际上,这只是他胡诌来着,陆老爹几乎从来没有跟他提起过自己的往事,自己也从来没有从陆天行的嘴里听说过这个王叔,
不过,叫一句王叔总不会错的,虽然对方可能跟自己老爹争过他的老妈,而且还失败了,但是对方应该还是念着旧情的,不然老爹又怎能可能会把自己一直贴身带着的玉佩交给他?
更不要说这个王叔的实力了,少说也是一个武王级别的,这可是大腿啊,可得抓住抱紧喽!
“哦?是这样啊………”
王申阳笑了笑,
“那你爹都跟你说起我的什么了?”
“嗯,自然是经常跟我说起您当年是何等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陆道丰当然不知道自家老爹跟这位王叔叔当年的往事了,看着这位王叔的眉眼依旧透露出些许英俊,陆道丰还是决定先胡诌上几句再说。
“呵呵!”
王申阳突然发出了一阵冷笑,
“你爹要真跟你这么夸我的话,那我就要怀疑他陆天行是不是当年脑子被打坏掉了!”
陆道丰闻言暗道一声不好,坏了,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啊这,前辈,您这话的意思是………”
陆道丰摆出了一副无辜的样子,回答道,
王申阳看着陆道丰这副样子,叹了一口气,他的语气十分的轻,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但是在这个静谧的房间里,又恰好此刻是深更半夜,除了几只道隐隐约约传来的蟋蟀叫之外,安静地吓人,所以对于王申阳的话,陆道丰也听得十分的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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