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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咱现在去哪?”

里边的云忘君刚平息先心态,小心开口问道,毕竟现在外边还是有几个“死法”等着呢。

枫红鱼手上动作不停,自顾开口:“去你那左膀右臂的玉溪楼,之后会有人教你怎么做。”

…………

夜幕降临

玉溪楼!

京都的六层酒楼熠熠生辉。店内灯火通明,顾客络绎不绝,酒香伴着欢声笑语,弥漫在每个角落。歌女轻歌曼舞,琴音悠扬,夜风拂过,灯火悠悠。

五层一个阁间内,在这个漫长的时间里,云忘君是吃着一颗又一颗花生米。

天可怜见,对面这个红衣愣子愣是一盘菜也不点,活生生让一天都没干饭的可怜人靠着一盘花生米活着。

枫红鱼闭目养神,一边的云忘君闭眼吃完最后两颗花生米。

他忍不了了,活人不会被尿给憋死,但还是可以被饿死的。

念头一起,云忘君三步作两步的行至枫红鱼身前,在某人疑惑的眼神下双膝跪地,抱腿而道:

“姐姐,弟弟我真是熬不住了。给口吃的吧。”

枫红鱼顺而站起身,脸上显现寒霜。岂有此理。

当既抬起手“啪”一下,云忘君脸蛋贯性转向一边,目光呆滞。

“吱”一声

此时此刻在不应该有人进来的房间却是恰恰出现一男一女。

女的和枫红鱼有七分相似,一身蓝衣裳,双眼看着眼前一幕,心中明了,又一个不知死活的臭男人。

而男的腰间挂玉,手中一把黑纸扇。始终儒雅的看着这个癞蛤蟆。

“他是云忘君,这次文会。旗青来和目无尊以他为主,你看着他们,一切以殿下的事为重。”

枫红鱼未理会又一次陷入沉思的云忘君,柔和的对枫红玉告知一声。

枫红玉轻“嗯”一声,待姐姐红鱼关门离去,方才开口:“旗青来你和他睡这间,本姑娘就在隔壁。明日再去书院找目无尊。”

说完,便在次开门离去,不与云忘君有任何交流。

旗青来点头称是,等屋中只剩下两个男人相顾对视,转而心中对眼前这个云忘君起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书院八年前的那个云忘君众说纷纭,有的人说他乃叛逆、狂傲、缺德、隐智、阴险多计。不知云公子怎么看。”

后者回过神,脸上瞬间归平静,突然像换了一个人,可实际上是不能丢了面:“怎么看,当然是边吃边看了。”

旗青来眼中闪烁,此刻已有九分确定:“好!”

虽然没能再年少时有过接触,但听过大皇子东云瀚京身边的臣处机曾有过一语:其人善于多变,少唯利而喜观人心之变数,又精于攻心,不可大意。

……………

第二天,

半仙书院!

玉石门,目无尊正襟危坐,腰背挺直,面色严肃的用手中之笔记录来访学客。

没错,这就是门卫大爷的年轻版本。

“这目无尊倒是有意思,干起了这般模样。”

枫红玉坐在小二楼的窗台上,嘴里啃着鸡腿,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这人我听说过,偏念钱财,但取之有道。再一个就是比较崇拜咱们的云半院,当年凡是同与云兄一届的,多多少少皆拜服其下。”

旗青来眉目稍动,微微颔首,颇有意味的看着站在一傍的云忘君,今早的人和昨夜的人好似两个人,一个喜笑好动,一个猜不透心思。

而后者神态静若潭水,一往幽深。

“以前的事,今朝明日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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