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黎御剑来到共工的住处。
与重黎住的简单房屋不同,共工居住的地方居然是宫殿。
只见这里悬空而建,修建得颇为气派,宫殿上雕龙画凤,一眼看去气势非凡。
纵使比炎帝的宫殿,也差不了太多。
没错,共工在炎帝部落地位崇高,乃炎帝部落的水师,是司水之官,专门调解炎帝部落干旱或水涝。其生而为神,力量强大。
在炎帝部落除了炎帝本人外,能与他地位差不多高的,也只有刑天和夸父了。
就连炎帝之子炎居,天巫殿的大巫师等,在炎帝部落的地位,都比不上他。
而重黎虽也是天生神力,但力量却赶不上共工。且因岁数太小,没有成年,所以在炎帝部落也没有官职。
不过按辈分来说,其实共工比重黎要小上一辈,是重黎的侄子辈。(注1)只是共工的岁数却比重黎要大不少。且年少成名,少年得志,所以为人难免嚣张跋扈了一些。炎帝部落里,很多人看不惯他,可又对其敢怒不敢言,反而更助长其嚣张气焰。
整个部落,也就只有炎帝能训斥训斥他。纵使是刑天、夸父,也只是辈分和地位上,要比他高上一些,但也高不了太多。
而面对这二人,共工倒会谦逊一些。毕竟这二人的实力,与共工相当,甚至还要压他一头。
重黎站在共工的宫殿前,大声怒喝道:“共工,你给滚我出来,快给我滚出来。”
声音之大,震耳欲聋。
重黎话毕,宫殿之中也传来一声怒喝:“什么人敢在此放肆。”
随后一个身影也从宫殿内,飞身到宫殿门前,赫然正是共工。
共工看着重黎,嘴角闪过一丝戏谑,道:“呵,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重黎。来我这天水宫干什么?又为何对我出言不逊?”
重黎看着身着丝绸华服,长相俊美的共工,道:“共工,我问你,你为何伤我父亲?”
共工看了重黎一眼,两首一摊,道:“呵呵,这可不能怪我啊,重黎。要怪就怪你父亲,那么不经摔,我就轻轻碰了他一下,他就倒地不起。要怪只怪他身子骨不好,怨不得他人。”
重黎听了这番话后,只觉得更加愤怒,这共工分明就是在强词夺理。
于是他怒道:“你强词夺理,做错了还死不承认,有本事你来摔摔我,看我是不是也那么不经摔?”
哪知共工只是看了看重黎一眼,露出不屑的神情,嘴角一谑,道:“不是我看不起你,重黎,我大概知道你的斤两,不是我吹牛,就算十个你,也打不过一个我,不信我们去演武台,比试比试,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我就不叫共工。”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两。”重黎怒道。
共工也说了声:“好。”并道:“先说好,谁打输了不准去炎帝那里告状。谁要告状,谁不得好死。”
重黎也是痛快答应道:“好。”
于是两人便往演武台飞去。
※※※
演武台,顾名思义,是炎帝部落切磋比武的地方。本来是炎帝部落的战士们专用,后来改建修得十分坚固,就算是有神力的人在上面比试,也不会将演武台破坏。
当然前提是,两个人的打斗只是以切磋而论,或是两人的神力,都没达到能破坏演武台的地步。
毕竟修建演武台用的石料,都是十分特殊坚固的石料,再铺上草垫,盖以阵法加固。
共工所住的地方,位于炎帝部落的宫殿区。这里基本上是部落地位比较崇高的人,才有资格居住。列如炎帝的子女,家眷,以及部落巫师,神官等等。
而重黎的父亲戏器,虽也是炎帝直系后裔,但由于隔了好几代了,再加上他又没有神力,才能又不出众,在炎帝部落,也没有一官半职,形同庶人。所以也只能去炎帝部落,普通的居民区居住。
而共工所在之处,与那演武台,还有些遥远,所以两人便御空前去。
注1:山海经,海内经记载:炎帝之妻、赤水之子听生炎居,炎居生节并,节并生戏器,戏器生祝融。祝融降处于江水,生共工。共工生术器,术器首方颠,是复土穰,以处江水。共工生后土,后土生噎鸣,噎鸣生岁十有二。
(译文如下:炎帝的妻子、赤水的女儿听生了炎居,炎居生了节并,节并生了戏器,戏器生了祝融。祝融被放逐到了长江岸边,生下了水神共工。共工生了术器,术器的脑袋呈方形,他最早通过翻耕土地的方法使农作物丰收,并到长江岸边居住。共工生了后土,后土生了噎鸣,噎鸣把一年划分为十二个月。)
另注:这里的生,不一定就是出生的生,极有可能是族群衍化。当然也有可能,就是出生的生。而本文则将共工设定为重黎的侄子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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