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陷进去了!”丁令毫无保留的一拳轰向慢慢脱下身上符带的秦识月,痛得后者差点哭出声来。

“你小子!我可没做梦!……呜呜……懂不懂怜香惜玉……”

“师兄!?啊!!!”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渗人惨叫从洞口传来,饶是二人有所准备,都听得沉默下来。

“这就开始了?”丁令挠挠鼻子,突然一道极细而耀眼的光从自己身前闪烁而过,也不知是否自己眼花了。

“不,结束了,我们上去。”洞口的声音很快变得微弱,秦识月朝上比剑的右指缓缓放下,却无沙土随着她的攻击滑落,而其指尖的余热让丁令衣下的皮肤都隐隐有种灼烧感。

“有时候我真感觉你的手段挺可怕的。”

地洞口旁,两个松软的土包慢慢鼓了起来,隐晦的视线从中飘向燃烧的杉树下生死不明的二人。

“我快死了……请……救救我……师妹吧……”地上缓缓蠕动着的男子似是感觉到了别人的探知,抽搐了一阵想要起身,却始终难以如愿,其身竟有道拇指粗细的空洞一直从其下腹要害处贯穿向其后脑,只得不断向树外拱卫身旁的女人。

那是一个被剥了一半,连呻吟都无法发出的女人,无法蔽体的修士制服下,她从体表的皮,到四肢的经脉血肉,再到关节处的骨都被暴露在外,而她没被拨开的要害部分仍保持着一定的活性——她简直就像是一朵绽放的血玫瑰——加害者的手法十分纯熟,以此保持她能在所需的时间里不会死去,甚至在此刻,她皲裂的瞳孔还在努力对焦着丁令的土包。

丁令干呕着,但没有对她做出更多回应,只是在土包中保持距离,尽力反复对比观察着在那杉树火光下的二人,而秦识月竟竟毫不犹豫地从土包钻出,一挥手,两根金针飞出,直接戳爆了那男子的双眼,中断了他的遗言放送,蹲到女子身前为其治疗起来。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丁令平复下来,回头瞄了眼绝息阵被闯入的方向,并无异常,才从土包中跟出。

“我必须救她,但她的心脏不在这。”秦识月周身符带虽越发躁动不安,但她仍毫不犹豫地分出了大半来维持住眼前女修的血液循环,只留下几根包裹自身的隐私部位。

虽不纤细,但这每一分肥瘦都恰到好处的体型也并不像秦识月先前所说的那般肥硕,当丁令略带期待的目光转向她的脸时,便更觉得在她加倍紧缚的面部下,唯一可视的双眼是如此诱人

靠!自己在想什么?

“所以你把树点了,然后从挖了半天的地洞里主动跑出来了?”丁令叹了口气,运起龙升诀走向旁边的男修尸体道“我来找找心脏吧。”

他头怎么这么大?

不再多想,确定了男修不再呼吸,丁令便摸索进他口袋,三两下脱下他身上印着“?日学院”四字的制服,一股腐败的野兽腥臭味顿时弥漫而出,但更奇怪的是,这男修的身体自脖子以下皆数连为一体——四肢如同从头部延伸而出的触手一般,并无人类意义上的生殖器官,但偏偏这脸又是人脸。

心中默默骂了一句这恶心的构造,丁令观察了他正脸和后脑唯二的口菊双洞口片刻,还是硬着头皮用左手掏进他诱人的大嘴,此中并无心脏,只得把整个布满鸡皮疙瘩的小臂探入他冰冷湿滑而层层叠叠的脑内。

“你没事吧?”秦识月似乎对此地发生的一切有着极强的适应力,此刻甚至是在透支自身来治疗女修。

“哈哈没事……卧侧?!”丁令刚要回答,只觉左臂猛地被夹住,一转头只见男修正默默微笑着,用他那浑圆纯白的双目注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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