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这边以后就交给他们两口子了,发展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分配股份了,明年开始就不会畏首畏尾了。
韩春明这边下半年开始空间里的那批电子产品可以慢慢卖出去了,够他忙半年的。
此时此刻的何雨凯心思百转,准备去找韩春明,是时候去拜访那位破烂侯了。
上次找破烂候兑换珐琅小碗也是恰逢其会,这次见面就是为了加深关系。
对破烂候他是相当的感兴趣,何雨凯相当的不知道当年在黑市碰到的那个是不是破烂候,感觉是他。
虽然都进行的伪装,那酷似闫埠贵的眼神没有错的,何雨凯有的时候都感觉破烂候和闫埠贵是不是还有啥关系。
蔡全无是自己小叔,那破烂候和闫埠贵呢?片儿爷和闫埠贵没有关系,这个何雨凯早就求证过了。
上次买房的时候,和这位没有碰面,其实他们已经碰面不止两次了,只不过破烂候应该没有记住他而已。
他第一次是在黑市,当时伪装了,破烂候认不出来,要是认出来,唐伯虎的卧虎图就会记起来,还不知道破烂候有多大的怨气呢
“春明,在不在?”
何雨凯闲来无事,过来找韩春明准备去破烂候那里坐坐,正好正式见面结交一番,哟吼也多了一个探讨古玩的地方。
“大哥,在呢”
这小子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是有事儿。
“你小子是不是以后淘换到啥好东西了,鬼鬼祟祟的”
“不是,大哥,我正想办法呢,我看到一个好东西,想送给徐静理的,可是困难重重啊,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到办法”
既然徐静理的父母都是古玩爱好者当然要投其所好了,自从看到那个东西他就想拿下来,徐静理的父母肯定满意。
“哦?还能难倒你?你小子粘上毛比猴都精,特别是老物件儿方面,你小子甚至可以放下面子耍无赖,我倒是好奇了,我们的韩春明在谁手里折戟沙场了”
何雨凯好笑的看着愁眉苦脸的韩春明,这小子鬼精鬼精的,现在居然是这个样子,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来了。
“大哥,见笑了,这个人也是个收藏大家,名字不详,我也就打过一两次交道,收藏了一个康熙年间黄花梨的贴盒,大哥您应该知道这个东西代表了什么,最重要的还有乾隆的题字,用钱用物件儿都不行,油盐不进,头疼”
想起那个贴盒,他就两眼放光,绝对是定情信物的不二选择,随即放光的眼神暗淡了下来,破烂候那家伙油盐不进,刚表达那意思就被赶出来了。
“哦?我倒是有点好奇,想去看看,怎么样?带我去找找这位大家?”
这不正好嘛,刚想和破烂候混熟,机会就上门了,他也想见识见识破烂候的护宝。
“走着,哪怕在一起被赶出来都无所谓,哥们儿不怕”
韩春明见何雨凯想去,当然不想认怂,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敢出来?”
听到赶出来,何雨凯差一点破防。
“不错,看可以,想搞到他的东西,难如登天”
说起这个就郁闷,那家伙典型的只进不出,油盐不进,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走,带我去见识见识,先到小酒馆,不能空手上门不是”
“得嘞,您请”
去小酒馆,韩春明绝对不会拒绝。
他不放过任何一个接近徐静理的机会,何雨凯看着兴奋的韩春明微微一笑,年轻真好。
想起追蔡文清的情况,从最开始的害羞,到看见有人接近蔡文清的愤怒,自己的前身当年何尝不是这样的,哪怕是打擂台都在所不惜。
男女相吸,阴阳调和是该有的,只不过这小子太舔了一点,还好是徐静理,要是空有其表,这小子有的罪受了。
“破烂候,出来迎接了,贵客到”
韩春明走进破烂候院子就开始大呼小叫,何雨凯看着笑了笑。
他之所以喜欢韩春明的性子,还不是因为这小子不做作吗?何雨凯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平时不做作,关键时候有手段。
剧中韩春明争地皮的那段,何雨凯是肯定的,商业是商业,特别是苏萌那句理所当然的让出来,何雨凯感到恶心。
凭什么那么理所当然?难道就凭你是女人吗?对韩春明的舔狗行为,怒其不争。
要不是这小子惯出来的毛病,她敢那么理所当然吗?肯定不敢!
“喊什么,大呼小叫的”
穿着破烂的男人走出来,不满的看着韩春明。
这个小子又来了,从来都是自己薅被人东西,这小子居然想薅自己的玩意儿,提着猪头找庙门,想多了吧你。
韩春明知道,这家伙还在为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
“我说破烂候,你也不用这么防着我吧?今天带了贵客过来,给哥们儿留点面子”
这个时候破烂候注意到旁边笑吟吟看着他们斗嘴的何雨凯,这不就是蔡全无的侄子吗?
“见笑了,蔡全无的侄子,哈哈,我们打过交道”
破烂候疑惑的看着何雨凯,何雨凯清楚和破烂候打交道不是一两次了,废品收购站那次直接碰面了,黑市的事情破烂候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打破规矩和他竞争的事情。
那时候何雨凯真不是圈内的人,严格说起来学习关大爷笔记的时候才勉强算是圈内的。
何雨凯没有接话,上次让你这老小子占了便宜,可你不知道的是黑市我才是占便宜的那个,老小子跟你何爷斗?
“走着,有事儿屋里说,我提前声明,啥事儿都好说,只要我破烂候能帮上忙的,爷们儿二话不说,就是不要惦记我的东西,要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破烂候知道韩春明带人过来肯定有事情谈,自己又不熟悉排除叙旧的可能性。
他破烂候剩下什么东西能被惦记?还不是收藏的那些玩意儿吗?提前用话堵死,省的说出来尴尬。
现场可都是人精,怎么可能不明白破烂候的意思。
“破烂候,看见没猪头肉,还有小酒馆十年珍藏的好酒,咱进去说行不?还没进门你就立规矩,是不是有点不像咱京城的爷们儿了?”
“你是轧钢厂副厂长?姓何?”
破烂候惊疑不定的看着何雨凯,他想起来了,前段时间听说蔡全无的侄子就是轧钢厂副厂长。
“哦?何出此言?”
何雨凯也惊讶了,好好的啥话没说,是不是副厂长有什么关系?
“嘿,正阳门这边谁不知道,能拿出小酒馆徐慧珍十年以上好酒的吃了你就没别人了,那怕是牛爷也只能喝到二两的,看你们这架势都有两斤了,幸会”
破烂候客气倒不是说副厂长的职务,二十何雨凯在正阳门这边名气不小,很多人都认识。
破烂候虽然不常去小酒馆,可也知道这位和牛爷。
片儿爷乃至关大爷都有不错的交情,这才客气的。
至于副厂长的身份,只不过看着不是休息时间,看这位这么闲忍不住问出来了而已,他的心里那些领导慢路的很,可没有何雨凯这么清闲。
“是我,不请我进去坐坐?”
何雨凯笑着看向破烂候,既然被你看出来了,那我就没必要隐瞒了。
“请”
破烂候倒也干脆,他也好奇这位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和绸缎庄老板娘斗嘴不落下风,还能结交那么多人,见天也涨涨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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