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连忙为左冥把脉,不由冷汗直冒,把脉的右手不由得微微颤抖。

“小乐,把为师的那套银针拿过来。”

名为小乐的青年,听后全身一颤,他知道自己的师傅已经有十多年未有使用过那套银针,如今使用说明眼前之人生命堪忧啊!

青年连忙取出一卷用上好的丝绸包裹的银针,丝绸有些破烂看上去年代久远,反观每一根银针如同皎洁的月光,与之呈鲜明的对比。

老者连忙取出数根银针调动自己的力量注入在针尘之上,之后将数根银针扎在左冥的躯体之上。

过了一会儿,老者松了口气,起身,迅速的来到书桌旁,用毛笔沾了沾墨水书写下一段文字,后将白纸折起交给那位名为小乐的青年。

“你赶快将这封信送到你师祖手里。”

青年连忙双手接过这封信件,又感到了一丝不对。

“师傅,你没装入信封内。”

老者一听,顿时恼怒无比,他怎么就收了这样的一个木头徒弟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去!”

“是!”

青年连忙将信件放入怀中,单手掐决,一旁的房间中飞出一把长剑,随之踩着长剑御剑飞行离开此处。

老者不由得叹了口气,有些后悔说的一个这样冒失的徒弟,随之望向昏迷的左冥轻轻摇了摇头。

“你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天意了。”

老者将医馆关闭后,等了数个时辰。终于,为青年带着年长的一位老者来到医馆。

“师兄,师傅他还是不愿见我吗?”

这位年长一些的老者正是此人的师兄,名为孙思衍。而老者名为李亓之,徒弟的名字为乐意居。

孙思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失落。

“师傅看了你的信后不为所动,但为了救人所以派我前来。”

“是吗?师傅那老人家身体可还好?”

“还好,依旧是守在医馆之中。”

“那个……,师傅师伯我们不是应该先看看患者吗?”

一旁的乐意居出言打断两人的对话。

孙思衍轻咳了几声,缓解尴尬,怎么把这一茬忘了?

“没错没错,先让我看看患者。”

良久,孙思衍看完左冥的伤势,跪坐在那床榻之旁,面容紧绷,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心中承载着千斤重担。

眼神深邃而专注,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与忧虑。双唇紧抿,几乎看不见一丝笑意,整个面部表情都显得异常凝重,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此刻的心情格格不入。

“难怪你要书信给师傅,此人怕是只有师傅能救。”

孙思衍沉默半刻才出言说道,缓缓起身摇了摇头,他的医术实在是无法拯救左冥。

“我将他的五脏六腑封住了,他经脉已经开始断裂了,如果三日之内无法救治,怕是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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