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全部喷洒在了温姝的面前。

那邪肆的眼神就像是挑衅般,径直地圈住了怀中的猎物。

“小姑姑感觉怎么样?”

他动作轻挑,凑到她的耳边。

鼻尖抵在她的耳垂,轻轻拱着。

就像是小狗的刻意讨好,力求给主人最完美的体验。

“挺差劲的。”

浑身酸痛不说,到现在她身上都使不出半分的力气。

瞅了眼他跟没事儿人似的杵着。

温姝上手又拧了一把他的腰。

行叭,还是没能拧动。

“其实我觉得小姑姑表现得还算不错。”

任由她的作乱,普佐轻笑。

修长的指尖拂过她的碎发,握在手心。

然后垂首嗅着,神色满是餍足。

“所以你是对我用了迷药?”

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快失去意识。

温姝脸色微怒,想狠狠地踹狗子一脚。

“没有哦,是果酒,但是小姑姑的酒量很差。”

差到离谱的程度了。

明明这是兽世中最常见的料酒。

她怎么吃完菜后就醉过去了?

“哪里有酒?”

顺着他的逻辑,温姝下意识地追问着。

却回想起早晨他做饭时用过半瓶的料酒去腥。

后知后觉的温姝:……

“酒品见人品,啧,小姑姑你这就很难评啊。”

别说是一杯倒了。

吃个菜都能昏睡过去。

不过醉酒的小姑姑依旧很可爱。

除了……

将身上那件碍事的衬衫脱了下来。

普佐裸着上半身,满脸的委屈控诉道,

“小姑姑可不能不负责,我这都被你打得不像样了。”

脊背上,腹部,甚至连胳膊上都是指甲的抓痕。

甚至还有被某种东西拍过的红肿。

泛着青紫,看着还挺严重的。

“家暴可是违法的,可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我舍不得。”

越说越起劲,普佐就差眼角挂两根面条了。

那迎风而立又状似被迫脱衣的破碎感。

悲情的氛围绝对是狠狠拿捏住了。

“这都是我打的?”

结合着她酸软的手臂,温姝气势瞬间落了下来。

但还是持怀疑态度。

毕竟她平常多温柔一人,怎么会有暴力倾向呢?

可普佐垂着脑袋,也不说话不辩解。

指尖摩挲着裤腰带,当即就要继续脱下去。

结果被温姝连忙制止了。

“你做什么?”

她可不想长针眼。

“当然是给小姑姑看证据啊。”

被阻止的普佐满脸懵。

眼眶湿漉漉的,眸色清澈又傻憨。

“小姑姑还踹了我好几脚呢,大腿上小腿上都有淤青了。”

说着,普佐就要继续脱。

大有一副把证据全部展现在她面前、让她哑口无言心服口服的孤注一掷感。

“行了,你别脱了。”

她认罪还不行吗?

怪不得她手心那么疼,敢情是打人打的啊。

这人她可丢不起一点。

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温姝将人推开。

正打算开溜,却被普佐握住了手腕。

“小姑姑有这种爱好的话也没什么的,不需要感到自卑。”

不过‘打’了他,可就不能再去‘打’别人了哦。

他会吃醋然后原地发疯的。

被点了好几次的温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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