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来的崽子雄性被卖到地下黑拳场,雌性就延续她们母亲的命运。
拍卖,生育,无限轮回……
“你们流浪者的话事人的确该换一换了。”
幼稚又随性。
十七岁的普佐真得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领导者吗?
温姝话音刚落,护卫被吓得脸都白了。
不是,这种事是他一个小喽啰能听的吗?!
下一秒会不会被灭口啊!
在线等,有点急。
将餐盘里的小蛋糕吃完,温姝点评了一句,
“有点酸。”
手艺没有苦生的好。
水果也没有苦生选出来的甜。
奶油也没打发好,差评。
见人离开后,护卫瞅了眼长桌上摆满了各种腻人的甜食。
貌似老大从来就不吃甜的吧?
这些甜点什么的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
铁门外,还没等温姝拿出邀请函。
门就被拉开了。
沉重的声音有些刺耳。
外面的灯光顺着门缝照射进去,让昏暗无光的拳击场有了些光芒。
追随着这抹光,群情激奋的观众们似乎都恢复了些理智。
“卧槽!不是说比赛没结束之前不许再有人进来了吗?”
“那可是天鹅族的雌性,就算是主办人也得捧着。”
“啧,雌性又怎么样,老子昨晚买了三个雌性,用着也就那样。”
对于贵族而言,即便是珍贵的雌性也不过是玩物而已。
但温姝又不是来打嘴炮的,她视物能力有限。
所以只能拜托身旁的护卫找人。
“您请跟我来。”
顶着喧哗的氛围,护卫硬是给她开出了一条路。
看台上的比赛还在继续,鲜血被清理了一次又一次。
混合着血水一起倒到了地面上。
但却无人在意。
这里的光线全靠台上的几个照明灯。
对于身为人类的温姝来说,还是太过昏暗了。
众人的推搡挤压之下,她跟护卫们分散开。
直到她被硬生生地推到了台前的第一排座椅。
也是唯一的一个座椅。
“小姑姑好久不见啊。”
男人随意地坐在宽敞的真皮沙发上。
薄唇轻掀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可那双幽蓝色的眸子却狠狠地盯住了面前娇弱可怜的猎物。
看着她一步步落入他布置好的陷阱。
最终与他共同沉沦于这片血腥与黑暗之中。
普佐的心情就好得很。
甚至还大发慈悲地多给了台上那名少年一次机会。
“最后一场比赛,要不要来赌一次?”
冲她招着手,普佐身体前倾,压迫力十足。
骨节分明的指尖端着杯红酒。
可温姝就莫名觉得那手像是掐住了她的脖颈。
令她有些喘不上来气。
“我从不拿人命来赌。”
这里的环境太过压抑。
尤其是现在普佐,让她感到陌生。
还是等他疯症好一点再谈正事吧。
温姝转身,正打算原路返回时,手腕却被攥住。
紧接着一个眨眼的时间,她整个人就落入了普佐的怀抱中。
“小姑姑跑什么呀,输了又不会要了你的命。”
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普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肩窝,然后就这么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丝毫也不介意她裙摆上沾染的脏污。
被当成人形抱枕的温姝:……
叛逆期的孩子要不还是打一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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