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陆上前,发问道:“诸位,尔等来我梁山水泊,不与我等地主打招呼,是何道理?”

但见的一穿白衣书生模样人,告饶道:“头领宽恕,我等原不知晓此地已有主人,还请原谅一二。”

阮小陆接着道:“若是如此,我等放你下山也没甚问题。”

白衣书生喜道:“小可白衣绣士王伦,多谢头领!”

“且慢!”阮小陆喝住,随即道:“往日我等自有家在山下,来此水泊颇不便利,便先行空置,而后再做打算,如今你等占了这些许时日,拦路做强人行径,白白误了我等名声,这般离去好无道理?”

“不知头领怎生得好?”白衣书生王伦道:“小可月前受小旋风柴进大官人所托,来此落脚!便请首领看在柴大官人面上看顾一二。”

“柴大官人在东京一路有偌大名声,怎么留你等强人败坏名声。”阮小陆截口厉声道。

“你等强人做习惯,便想假借柴大官人名头压我等一头,我今日非得为柴大官人出这口恶气不可。”阮小陆抢上去,一脚踹倒王伦。

尤自愤愤不平道:“我等梁山众人,向来敬重柴大官人,柴大官人在江湖上乐善好施,对往来好汉颇有看顾,不想今日竟发生这等破坏柴大管官人名声之事,是可忍熟不可忍?”

随即吩咐道:“朱富兄弟,你被王伦这厮欺瞒而来,可有途径告知在江湖告知一二?”

“哥哥找对人了,我兄弟朱富在济州城内经营酒店,往日里来往好汉颇多,消息来往甚是便利。”朱富在一旁回道。

阮小陆听得,便看向吴用,道:“学究哥哥,还得烦你朱贵兄弟一同办此事。”

吴用也不推脱,洒然一笑:“哥哥且看我施为。”

便拉着朱贵一旁低声吩咐,一会朱贵上前来道:“哥哥,我这便去寻我兄弟,这一两日间便可有消息传来。”

阮小陆看着朱贵道:“如此甚好,朱贵兄弟先等等,我有事商量。”

便见阮小陆整理了下衣服,思索片刻后,对着一干众人,道:“幸得今次我等极早发现王伦这厮坏我等名头,不然往后下去,我等声名在江湖俱臭不可闻。”

“如今我等却是不好将此地荒废了去,以免得再行发生此事。”

“我等不若暂居于此,打上梁山旗号,护得这一片地界安宁?”

众人齐齐喝到:“哥哥所言甚是!”

“既如此,我等便在此立寨,建聚义厅,打上梁山旗号。”阮小陆沉声道。

“诸位兄弟,咱们今日酒趁此时机,且定了座次,分职守吧。”

便见得吴用看着众位好汉,走上前去,抚着胡须道:“常言道,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今次我等当首推头吧交椅!”

接着又环看众人道:“咱们幸有哥哥阮小陆,才智俱佳,为人仗义,不嫌弃我等鄙陋,带领我等开辟梁山基业。我推举哥哥阮小陆坐头把交椅。”

众人齐声附和。

阮小陆闻言,连忙推辞道:“我年浅无知,怕误大事?”

吴用带者诸人道:“若论年龄,我等找一老者坐头把交椅岂不更好?哥哥切莫拒绝。”

阮小陆又道:“吾武不及二哥多也,莫如还是二哥坐头把交椅吧吧?”

阮小二忙到:“哥哥不可说此话,若是来一人武力高于我等便将头把交椅相让,那往后来一强人便可坐了去,江湖上传出,我梁山何以立足?”

阮小陆又道:“我久不在江湖,若是坐了头把交椅,怕是会被江湖人小看了我梁山。”

吴用又道:“哥哥小觑自身也,哥哥刚为柴大官人于江湖正名,想不得两日便可让江湖好汉叹服。且我观哥哥雄才大略,处事极有章法,吾等众人皆是难忘其背。”

众人听闻俱道:“哥哥雄才大略,我等叹服!”

阮小陆见此,便道:“承蒙众位兄弟相爱,我就暂居头把交椅,若是后有贤能,我便让位与他。”

众人随即齐声拜见,一时声势浩大。

阮小陆见此便道:“第二把交椅学究先生且坐如何?”

吴用听得,慌忙上前:“还请哥哥见谅,二把交椅非二哥不可”

阮小二见状连忙推辞。

阮小陆见得混乱又道:“没想,诸位兄弟如此仗义,互相推让。我梁山内部众人心甚齐整。”

“然则山寨初立尚有许多事务安排,诸位兄弟莫如听我安排座次?”

众人听得此言,觉得很是合理,纷纷道:“该当如此。”

阮小陆思考片刻,沉声宣布道:“第一把交椅:梁山阮小陆,任山寨统领,领山寨诸事。”

“第二把交椅:立地太岁阮小二,任山寨副统领,协助处理山寨事务,山寨统领不在山时,代为统领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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