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飞爬到山顶,一眼望去,只见射鹿台的美景铺展开来,绵延二十万亩。他忍不住感叹:
“卧靠,这景色太踏马美了!”
没多久,曹纯领着一帮人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大哥,防火隔离带搞定了。”
姚飞满意地点了点头,“行,那就快去通知大家,可以开始点火啦。”
曹纯有点犹豫,毕竟作为曹家的一份子,他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
那射鹿台可是曹操威严的象征,大白天的,就这么给烧了?
平时要是百姓不小心砍柴进去了,都得挨重罚。
如果是因为失火,那少府的人就惨了,不被狠狠惩罚就算幸运了。
“大哥,咱们是不是应该再问问丞相的意见?这事可不小啊!”
大司农那边派来的小老头太仓丞,叫枣祗,长得跟烤焦了的甘蔗似的。他一抹额头上的汗,声音都开始发颤:
“姚郎中,这事儿可大条了!咱们是不是得再跑一趟,跟丞相大人请示请示?”
许昌县丞杜畿也在旁边哆嗦得像片风中的叶子:
“是啊是啊,这事真的不小!”
这两人心里苦啊,当初拉他们入伙的时候,谁提过要玩火把射鹿台给点了呀?
姚飞不耐烦地抖了抖手里的竹简,指着上面的大红印章,吼道:
“嚷嚷啥呢?没瞅见这丞相大人亲手盖的章?全权负责,懂不懂?就是我想咋整就咋整!”
枣祗都快哭出来了,眼巴巴地说:
“但是丞相大人也没说过让咱玩火烧射鹿台啊!”
姚飞轻轻哼了一声,斜眼看着他俩:
“咋啦,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曹纯立刻大声应道:
“我看谁敢!”
“那行,谁要是不听指挥,就让他尝尝你的拳头吧!”
“大哥放心,交给我!”
话音刚落,曹纯身后那二十个他带来的家将就开始慢慢围了上来。
这都是姚飞提前安排的,毕竟这差事挺棘手,得有点硬实力才行。
司马懿那家伙跑了好几天,连个影儿都见不着。
要是能借他手底下那些宦官用用,事儿肯定更顺。
不过嘛,现在这样也行了,曹家的家将们,一个个都是从血雨腥风里爬出来的,实力差点儿就能跟千里挑一的虎豹骑比肩了。
他们个个壮得像头牛,浑身散发着杀气。
往那儿一站,那个干瘦的小老头枣祗差点儿没被吓趴下。
杜畿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心里直犯嘀咕: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能不能好好坐下来聊?动不动就要揍人?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一个长得挺硬气的青年带着一帮人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一边还作揖鞠了个躬,说:
“下官是将作少府,少府令丞张辽。姚郎中,丞相让我听您的吩咐,您说咋整就咋整。”
姚飞听了心里美滋滋的,瞧了瞧那个叫枣祗的小老头,又瞅了瞅那个油嘴滑舌的杜畿,再看看这位张辽,多懂事啊!
“那我就不客气啦,你带上人去射鹿台东边,准备点火。”
张辽稍微想了想,说:
“下官告辞!”
张辽一转身就想溜。
姚飞气得直哆嗦,他心里那个火啊,简直快要在头上冒出来!
我以为大家是哥们儿,结果你居然出卖我?
“曹纯!”他大吼一声,“给我上!一个也别放过!我好话说尽,看来非得来硬的不可!我有丞相的印信在手,看谁还敢不听?”
“诺!”曹纯应声而动。
“哎呀妈呀!”有人尖叫起来,“打人了!救命啊!”
“等一下!等等!老夫……哎呦,别打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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