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到手的那一刻,陈正心里暗爽。
朱公公对他的态度,比一开始好了太多。
这说明,皇帝的目光已经开始转移到他的身上。
刚从天牢出来,门口已经有两个人在等着了。
王胖和松竹两人拿着剑,站在门口禀报:“殿下,马车已经备好,人正在府上等您。”
陈正皱起眉,“府上?你们把她供着了?怎么不在牢里?”
王胖面色一变,突然有种脑袋不保的恐慌。
虽然闲王对他们一直很好,可最近那手段,即便是审过犯人的松竹都说他疯。
“罢了,先回去再说。”
闲王府。
府内歌舞升平,正是陈正最爱的奢华高调。
悦耳动听的琴音在耳朵边盘旋,配着舞女的衣摆,仙子下凡的既视感。
陈正换了一身舒适的衣服,耳朵上不知何时挂上了一只玉石耳挂。
品着美酒,人还笑着,可就是让人觉得阴森可怖。
那唇瓣一开一合,“把她带过来。”
没过多久,就有一个身穿万花楼服饰的女人被带了上来。
“陈正!就算你杀了我,也休想拿到你要的东西。”
女人一副万死不屈的模样站在正中间,舞蹈还没停,丝竹声和她的声音一同传来。
“哈哈哈哈哈!”陈正忍不住笑,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酒水早就没了,“你的意思是,不论如何,都不愿意拿出来?”
女人点点头,眼里露出一丝恐惧,可立刻又被一股勇气占据。
没关系的,陈正没拿到名单,他绝对不敢动她。
可她注定要失望了。
“那好啊,王胖,我府上的用刑工具,一个一个拿出来试试,刚好我还从没有观刑过呢。”
不过片刻,舞女和琴师就被撤下,再次出现在大殿中的,便是各种刑罚工具。
陈正从工具中掏出一根足有人手臂粗的绳子,两手向两边一扯,够结实。
“这是做什么用的?”
“捆住手脚,限制行动。”王胖身旁的高个松竹出声。
“哦!”陈正将绳子递给王胖。
王胖心惊,颤抖着接过绳子,他并没有受刑,却也忍不住手抖。
这也不怪他害怕,他只是还没适应得过来。
闲王三个月前性情大变,如今谁也不知道他到底会做出什么事。
“把绳子吊房梁上,”陈正微微一笑,俊逸的脸庞温柔,可嘴里却让人心头猛跳。
“把她的脖子挂上面。”
女人本以为是让自己这么吊死,可直到连续两次被吊起又被放下来后。
“殿下,有本事就给我个痛快。”
陈正又坐回原先的位置,手里捻起一粒葡萄塞进嘴里,闻言淡漠的回道:
“痛快?你没有资格和本王谈条件,继续。”
大殿前不断咳嗽混着咒骂的声音一次又一次的传来。
“真好玩啊。”
陈正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就在又要被挂上去时,她终于忍不住道:
“殿下,殿下,我什么都愿意给。”
她的嗓子被多次压迫而嘶哑,听起来有种锦帛被用力向两边扯开而发出的声音。
女人真的怕了,每当她以为自己就要解脱之时,就被人给放了下来,根本就死不了。
“没觉得她的声音太难听了吗?”陈正手撑着下巴,面露疑色,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把她的舌头割了。”
“不要!不要!”女人看向一旁拿起刀的王胖,瑟缩着就往后退。
没了舌头,她连求饶都做不到。
女人恐惧的跪在地上,额头砸的咚咚作响,血液顺着额头滴到下巴,“闲王殿下,你不是要名单吗?我可以给的!”
可高台之上的男人连看都没看她。
直到王胖把女人控制住不动,那张难听的嗓子终于怒吼起来。
“陈正!你就是个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话音刚落,松竹手起刀落,舌头就被完整的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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