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刘邦带随行一百多骑兵,来到鸿门。
此时,项羽已在鸿门楼前等待刘邦。
刘邦见项羽,下马跪拜道:“末将刘邦,参见上将军。”
项羽目露寒光,质问刘邦:“刘邦,我听人说你夺了咸阳,还想自立为关中王,封子婴为相国,可有此事?”
刘邦叩拜道:“上将军,末将冤枉。”
项羽道:“你有何冤屈啊?”
刘邦娓娓道来:“末将和将军合力攻打秦国,将军在黄河以北作战,我在黄河以南作战,但是末将因一路上并未遇到强将而先入了关中。我入关之后,想到将军随后会入关,不敢动咸阳宫里的金银珠宝,更不敢在关中称王,而是退军灞上,只为等待将军到来主持大局,现在竟有小人造谣诬陷与我,还请上将军为末将做主。”
项羽说微加思索,点头道:“这是沛公的左司马曹无伤说的。”
刘邦闻言,心中愤然:此次若能活着离开鸿门,必杀此叛徒。
刘邦叩拜道:“上将军,曹无伤此人,不久前因触犯军规,被末将打了三十军棍。此人心胸狭窄,必是怀恨在心,才会在上将军面前诬陷末将,还望上将军名查。”
项羽上前拉起刘邦,道:“既然话都说清楚了,你也别太过往心里去,我们进去喝酒。”
鸿门楼里,项羽坐上主座,刘邦、项梁、范曾各自入座,项羽下属的其他部将各自在旁作陪。
酒馆三巡,范曾却未见项羽有杀刘邦之意,不由心中急切。
无奈之下,范曾只好举起玉珏暗示项羽动手。项羽看了看范曾,又看向刘邦。只见刘邦正襟危坐,冷汗直流。
项羽摇了摇头,心中暗道:“亚父啊,你也太高看刘邦了,就此人这德行,他岂敢反我。”
范曾见项羽并不理睬自己的暗示,只能另想他法。
范增起身出了营帐,他召来项庄,道:“你进去敬酒,敬完酒,你就以舞剑助兴为由,杀死刘邦。”
项庄应道:“诺。”
项庄进入主厅,敬过一尊米酒之后,向项羽请示道:“上将军和沛公饮酒,有酒无乐,甚是无趣,我愿舞剑以助酒兴。”
项羽道:“准,项庄舞剑,钟离击鼓。”
钟离昧奉命行事,取来一面大鼓,奋力擂击。项庄紧握宝剑,于厅中挥洒自如地舞动。
项庄的剑法精湛,剑光熠熠,舞姿英挺。时而如蛟龙翻江倒海,气势磅礴;时而似猛虎下山,威猛无比,其精湛的技艺赢得了众人的齐声喝彩。
然而,项庄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凌厉的杀机,他时刻密切关注着刘邦的一举一动,暗中寻找着下手的最佳时机。
刘邦目睹项庄舞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紧张之感。他暗自思忖:“这范增果然狡猾多端,竟派遣项庄以舞剑助兴为名,实则意在伺机取我性命。”
刘邦心中焦虑不安,却也无从应对,只能强自镇定,举杯畅饮,以掩饰内心的惶恐与不安。
可就在刘邦喝酒的刹那,项庄看准机会,剑如疾风,刺向刘邦咽喉。一旁的项伯早已看出了项庄的意图,几乎同一时刻,他拔出手中宝剑将项庄的利剑隔开。
只闻的一声脆响,两剑相交,爆发出清冽剑鸣。
项庄起身道:“一人舞剑着实无趣,不如我来与项庄将军共舞。”
项羽凝视了项伯一眼,道:“既如此,可共舞之。”
项伯的剑法虽不如项庄精妙,但他却以稳健着称,每当项庄想要靠近刘邦,都会被项伯挡住。
二人剑光交织,一时之间难分伯仲。
张良见事情不妙,赶紧走出了主厅,他找到樊哙。
樊哙见到张良,问:“张良先生,沛公如何了?”
张良急切道:“十分危急!现在项庄拔剑起舞,想要斩杀沛公。你现在进去,按计划行事。”
樊哙右手持剑,左手拿着盾牌,冲入军门。他撞开守卫,掀开帷进入内室,瞪着铜铃般的眼睛看着项羽。
项羽见有人闯入,问:“你是干什么的?”
樊哙道:“我是沛公的参将,我叫樊哙。”
项羽怒斥:“樊哙,你未经允许,闯我大殿,就不怕我杀了你?”
樊哙高声大喝:“我樊哙今日冒死闯入上将军的府邸,是要为我家主公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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