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一脸疑惑地拍了拍案几,问道:“伯宁,你给老哥透个底,这送信的小子到底啥来头?”
满宠斜眼一瞥,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哼,若是他真是咱们的人,何需这般鬼鬼祟祟?”
“别忘了,那信使若是江东鼠辈,或是刘备那边的马前卒,自然不敢直面将军您的威严。”
满宠悠然分析,言语间带着几分玩味。
曹仁一愣,随即猜疑道:“难道真是江东那帮水贼搞的鬼?”
满宠却摇了摇头,神情中带着一丝诡秘,“若是真,恐怕比江东还棘手,只怕是刘备那老儿自己家的事。”
“啥?!”曹仁惊得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你这不是逗我吗?”
满宠却是一本正经,“别忘了,咱这儿有过夺嫡之争,那刘备麾下岂能风平浪静?
那刘封,名声在外,汉中一役,连曹操都曾让他名声大噪,你说是不是有点意思?“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似乎在描摹着未知的阴谋,“
不过,这一切也可能是场戏。或许有人故意放出风声,想让我们自乱阵脚。“
曹仁听得出神,忍不住搔了搔头,“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满宠一脸严肃地拍了拍桌子,开口就是一句让人发笑的俗语:“稳如老狗,静若处子。”
他这副模样,让曹仁都忍不住想笑,但满宠接着说正事儿:“不管那消息是真是假,咱们得绷紧了弦。樊城和襄阳,得跟针似的,随时准备扎敌人一下。”
“要是真出了幺蛾子,咱们也能及时扇他们两巴掌。”满宠顿了顿,又道,“先派几个伶俐的斥候,顺着沔水去打探虚实。”
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万一这消息是真的,嘿,刘备那老小子,咱们要是能抓了他儿子,那不就等于捏住了他的...”
“命根子!”曹仁一拍大腿,接过了话茬,“行,就按你说的办!”
刘封那边的计划,却是要让曹军自己人打自己人,结果反倒是提醒了曹军,让襄樊的防备更加严密。关羽攻打襄樊的难度,因此直线上升。
江陵,荆州南郡的南大门,长江水在此滚滚东流。而襄阳,则像是插在北边的一根刺,卡住了北上的道路。
关羽坐在主位上,深邃的目光扫过下面的文武官员,“粮草和军械准备得怎么样了?”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糜芳心里暗自叫苦,偷偷瞥了眼傅士仁,只见他挤眉弄眼,一副“我也没办法”的表情。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巨响——
“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众人心中炸开。
关羽眼神锐利如鹰,把眼前的一切看在眼里,忽然一掌猛地拍在桌上,那力道震得杯盏都跳了跳,他怒声道:
“你们两个,那贼头贼脑的搞什么飞机?问你们话,是聋了还是哑了?”
糜芳,这个南郡太守,平常就爱搞些小动作,现在却抖得像个筛子,“君侯,请您高抬贵手,就再给小的几天,保证一切都能搞定。”
关羽冷着一张脸,唤了一声:“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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