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想不通,那被压得动弹不得的乌龟咋就伤到了白虎?想起那天的情况,这乌龟就算不受限制,也不该是白虎的对手啊!

这到底咋回事?

难道是那些逃走的兽宠,合伙给白虎来了个下马威?

白虎再强,架不住群殴啊,难道风红红放走的那些兽宠,都跟白虎有仇?

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执法师兄,先等等,我家白虎有点不对劲,我去看一眼。”

他对面的执法堂弟子,身着制服,正气凛然:“陆师弟别急,御兽谷出了点小状况,兽宠跑了一大批。可能是捕捉队不小心伤到了你的本命兽,休养几天就好……”

话没说完,陆丰已经神游天外,通感离开了。

这家伙,也太不把人放眼里了!执法弟子心里不爽,就算你是御兽谷的大师兄,也不能这么不给面子啊!

这时,白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陆丰的视觉共享,恰到好处地开始了。

在这过程中,风红红不知何时走近,她眼波流转,嘴角含笑,轻轻一拂耳边碎发,那如玉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仿佛在无声地诱惑着,让人几乎忘了眼前的混乱。

陆丰一睁眼,只见湖水红得像是谁打翻了染缸,正一头雾水时,突然传来一声锐利的声响。

紧接着,仿佛是一颗熟透的果子猛地爆裂,眼前一黑,白虎的爱宠竟被射瞎了眼!他心中暗骂:哪个缺德的玩意儿,这不是摆明了欺负我老陆吗?

正愤怒间,陆丰想起那天在湖边,一帮损友开玩笑,说他养的白虎迟早得丢,谁料一语成谶。

他气急败坏,脚下一点,剑光闪烁,就要冲破镇狱的束缚。哪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执法弟子一网将他兜住。

“陆师弟,你这又是唱哪出啊?越狱可不好玩儿!”执法弟子调侃道。

陆丰瞪了他一眼,没吭声,心里却急得火烧火燎。

他深知越狱的后果,但白虎的情况刻不容缓。他赶紧运起通感之术,这一看,心凉了半截——白虎的喉咙被咬得血肉模糊,气管断得干净利落,眼看是活不成了。

这时,陆丰透过湖水的波纹,瞧见了对面的元凶——一头乌龟,正张牙舞爪地扑来。

他愣住了,这乌龟的气息分明没变强,怎么就破了万钧符?难道是它学会了什么神奇的逃脱术?

他不禁想起,那天损友中还开玩笑说,若是哪天白虎被乌龟欺负了,他们几个就去卖艺赎回白虎。

如今这笑话成真,陆丰却半点也笑不出来。

“羽林那小子呢?不会又被我那几句话给忽悠去,又跑去给人上课了吧?”

陆丰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心中却是一紧,“他该不会看到我留在龟壳上的灵符了吧?这可不太妙。”

他心中一沉,杀意闪过,“这家伙,留不得了!”

不过,陆丰又皱起眉头,心里满是疑惑,“不对啊,就算那乌龟不是普通的货色,不受万钧符的限制,可白虎怎么说也是一方霸主,怎么可能被只乌龟咬到濒死呢?”

白虎挣扎着,陆丰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只见那龟壳像是座山一样,死死压在白虎的背上。万钧符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陆丰懵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正一头雾水时,突然听到箭矢破空的声音,眼前一黑,连白虎的最后一眼都没能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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