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温拄着短剑,走到我身边,单手搭在我的肩膀,像是累虚脱一样,说到:“之前喝的药水你还有么?咱这边伤患有点多。”
“没有了,我给你拿些更好一些的吧,要注意副作用。”说完,一瓶瓶的拿出治疗药水,码放在身边的地上。
“你给瓦里安的是快乐药水吧?你真够阴的!”
“啊,对了,瓦里安说要和你谈判,三天还是两天内给你答复。”
埃德温叫来几个人,拿着治疗药水,开始分发给伤员。
我则继续坐在战壕边,等待着暴风城部队消失在视野尽头,主动担负起警戒的任务。
这个世界真神奇,只要不是直接死亡,受伤了有治疗药水,那战斗不就成了儿戏。呃……怎么有种奇怪的感觉!这就是场街头斗殴啊!三四百人的互殴!当然这是有暴风城的炮舰被娜迦拦截在海上,没能形成有效的炮火支援的原因。
不知道海薇那边有没有伤亡。从娜迦族与人族之间的敌对关系,应该会出现吧。有点担心我家的蛇精了。
说到炮舰,要是被击沉了,那就有点厉害了!不应该给她炸药的,热武器的使用很难控制啊,可是不给热武器也不能拦住炮舰。
我看向周围,迪菲亚的伤员基本都已经喝下了从我这里获得的治疗药水,身体的轻伤得到治愈,重伤得到缓解,但是他们的精神异常兴奋。那些还能动的伤员,纷纷聚集在船厂正门外,朝向哨兵岭的方向,嗷嗷叫着,要追击撤退的暴风城部队。
埃德温一只站在我身边,蔫头巴脑的样子,说明他没有喝我给他的治疗药水,看样子是被之前的那几瓶整怕了。他身上的伤口,使他憋着一口气,闷闷地说:“你的药水果然是兴奋剂!打仗前怎么不给他们一瓶啊!嘶……”
“治疗药水啊!兴奋只是阵痛的副作用!”我强调道,“看他们的样子,真的要去追击么?”
“不去!铁定不去啊!傻子才去!一会儿他们就得虚脱啦。我得赶快把他们喊回去,要不一会儿还得找人搬。”说完埃德温忍住疼痛,提起一口气,走到成员中间,踢一脚这个,拍一下那个,大声训斥着:“别废话啦!赶紧回船厂!追击?我看你们是嫌死的慢!快回去!没喝药水的留下来警戒!收拾战场!”
迪菲亚的成员,又开始忙碌起来,受伤且喝了药水的人回到船厂准备迎接接下里的虚弱,没喝药水的和没受伤的人少之又少,仅有八名成员留在了正门壕沟中,警戒着敌情。我就是其中的一员。
看着空旷的山坡,我无视了需要警戒的“敌情”,陷入发愣出神的状态。
战斗真不算激烈,真不知道瓦里安为什么会在没有炮舰支援的情况下,带着这么点人就敢进攻易守难攻的船厂;我和瓦里安的战斗,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还在为他妻子的死自责,被自责充满的内心让他没有顾及暴风城危机和赤脊山敌情的紧急,毅然决然地来到哨兵岭,参与到进攻战斗中来,他难道想在战斗中死去?!
而他身边的两人显然是军情七处的人,肖尔是谁?
那个珍丽的职位显然不是他所说的小队长。军情七处才是那个对迪菲亚“欲除之而后快”的势力吧。
“啊!不想了,打退了暴风城的进攻,就能谈判了,静等结束吧。”我不由自主的出声自言自语,“等结束了,我要和帕尔去泡温泉,好想念帕尔的膝枕啊,好想吃帕尔做的烤猪排啊……”
等待暴风城的回信,对于埃德温是焦急的,而对于我却是十分无聊的。
我在船厂百无聊地度过了两天,看着周围救援的人们,只能用钓鱼打发时间。
我钓鱼的目的并不是钓上什么鱼,仅仅是想钓上那只帮了我大忙的家养蛇精,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埃德温忙碌异常,一面安排伤患治疗,一面接受斥候报告,还要担心暴风城反扑,更要等待暴风城谈判的消息。
战斗结束第三天,闲来无事地在船坞中钓鱼的我,被埃德温找到。他邀请我和他一起去月溪镇,看看月溪镇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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