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把人送到深城,我师父做不了这个手术,我再接手。”苏白芷扯了一下陆北宴的衣服。
陆北宴按她的话跟黎瑶说,并让她对外保密,做出段铭野还在香山澳治疗的假象。
“你想引蛇出洞?”苏白芷放下书,狐疑地看着他。
陆北宴:“不用引我也知道是哪条蛇,只不过想看看依附在它身上的,是些什么人。”
能把段家的防弹玻璃换掉,躲过段家的眼线,除非是段家内部的人,一般人做不到。
M国这次动作这么大,不仅仅为在E国发生的事,应该是等不及了。
压着段家几年,没伤到分毫,自己反而惹一身骚,他们怎么甘心现在放手?
“你的身体……”陆北宴蹙眉,他不想苏白芷现在工作。
苏白芷:“我休息一周了,现在精神饱满,一点事没有。”
“你先打电话给我师父,他现在应该还在军区医院值班。”
陆北宴眉心稍微松了一些,想着傅敬文能做那个手术,就不需要她动手。
不过他们得去医院等着,避免出现特殊状况。
不到第二天,
香山澳铺天盖地都是段铭野的新闻,各种“疑似”死亡等假消息爆出来。
段家没回应任何新闻,两个孩子也没上学,段家别墅被保镖围着,阻止了记者的摄像头。
段家的公关团队集体不出声,媒体的猜想更加,谣言传得一个比一个离谱。
甚至传出黎家要吞并段家,取而代之,成为香山澳的首富。
玉嘉良和庄凌秀看到新闻,两人都不信段铭野会生命垂危。
但段家至今没回应,又让他们摇摆不定,越是沉默,越代表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真的要离开美高财团?”玉嘉良目光从报纸移开,瞥了她一眼。
庄凌秀正把各大报纸的新闻的重点摘抄,然后写在白板上分析:
“我离开是美高的损失,不是我的,既然理念不同,就不该继续合作。
以前我理解不了乔治,现在我能理解他执意要走的原因了。”
美高财团有时太“正气”,不像一个资本,求稳的后果就是时刻紧盯大盘。
金融是掠夺性的,太守规矩只能赚辛苦钱。
庄凌秀这些年累积的经验表明,这样的稳有时会毁掉一个人的职业“灵性”。
资本不是慈善家,是利益为主。
她刚入行时就认清了这一点,同时还谨记:
万物不为我所有,万物皆为我所用。
她要靠一个个的跳板,一步步登顶。
男人不也都是这样谋自己的事业吗?怎么到女人就要被非议?
庄凌秀心里冷哼,瞥了坐在沙发上的玉嘉良一眼,连这样的蠢货都被奉为金融天才,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玉嘉良:“我看不懂你,你给自己的姑父介绍女朋友,跟最爱你的姑姑反目成仇,
家里甚至不让你回海城,你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以后不想嫁人了?”
庄凌秀把关系图画出来,才漫不经心地道:
“你不觉得让一个女人嫁人找依靠,是最恶毒的诅咒吗?”
“你打心底瞧不上女人吧?”
“至于我姑父,他本就是那样的人,不需要我介绍他也能找女朋友,我姑姑总心存幻想,我只不过帮她逃离那个男人。”
“你肯定会说,女人不该这么拼事业,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总觉得女人得依附你们身上,才可以生存。”
玉嘉良瞳孔微缩,没想到自己心里的想法全被她说出来了,这个女人太可怕。
庄凌秀唇角勾着:“我喜欢的人已经结婚了,既然得不到最好的,我何必委屈自己迎合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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