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前。
天气糟糕透顶,天空如墨,不间断地飘着雨。
那天,华国某知名医院地下研究所正在进行一场只有两个人知道的手术。
包括本人。
……
这家研究所每天都很忙,按理来说在中午的这个时间点,研究所内应该有很多人正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事。
可是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研究所里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就像……被全部支走了。
能办到这件事的,整个医院也不过寥寥。
在这个地下研究所内有一个没什么人知道用来干什么的手术室,平常没人会进去,有点什么事也都是直接去医院,因为医院手术室的医疗设备比这里好太多了。
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就是这个几乎没人进出的手术室,这会正在进行着一场手术。
危险性未知,安全数未知,存活率未知。
将要进行这场手术的病人是一个小女孩,五岁左右,此时正蜷缩在手术室的角落里,死死盯着那个白大褂老人,微微发抖。
眸中充斥着浓烈的恐惧。
“我说了我没有病!”小女孩突然大叫起来。
老人只稍微愣了愣,又开始慢慢靠近。
“就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我就不相信你没事。”
老人的手朝小女孩的肩膀抓去,没等他搭上,小女孩就红了眼眶。
眼泪在眼眶打转的时候,小女孩突然听见除老人之外第二个人的声音:“垃圾。”
和她现在的声音一模一样。
来自她的识海。
下一秒,一股失重感袭来,她又听到了那个声音:“非要我把这研究所搞废你才相信?”
……
时间切回到现在。
城阳一中,高三八班教室。
教室后门围着一群男生,清一色的黄毛,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站在中心的那个寸头黄毛就是那一群人的老大。
暂且称他为黄毛老大。
黄毛老大站在人群中心,一本正经的讲着今天他们要干的所有事情。
黄毛老大把自己周围的一圈人慢慢看了一遍后才切入主题:“今天我们没什么事干,白天在学校熬完,晚上跟着老大去公司撑撑场子就可以了。”
黄毛老大一说完,就有一个小黄毛开口了:“我们去保护老大干嘛?她一个人还不够吗?”
话一说完,所有目光都凝聚在他身上。
兄弟,有勇气。
小黄毛见别人都看着自己,有些疑惑:“难道不是吗?毕竟老大一个人敢单挑一群满身腱子肉的男人,还真特么打赢了。”
……
打架的原由是这样的。
在三天前,学校门口来了一群浑身腱子肉的男人,站在校门口,从下午一点等到五点半放学,为了堵人。
堵的就是他们老大。
说是来报仇的,他们老大见后丝毫不慌,不紧不慢地说:“换个地,这影响不好。”
然后,他们见证了什么叫做吊炸天。
两招一个人,一个扫腿放倒一个腱子肉。
不到十分钟,地上倒了一片。
他们还想帮忙来着……
老大对着还没倒下的那两个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一起上。
解决完最后两个,他们老大拍了拍手,对他们说,“走了。”
打架过程被路人拍成视频放到了网上,视频不清晰,还很抖,但是不难看出主人公是个女生。
自此,他们老大一战成名。在他们老大被人围堵的前一天,他们老大的心情很不好。
那一整天的气压都很低,整个班没有一个人敢和她说话,没有发泄口发泄的严默不管脸再怎么臭也都没出啥乱子,但这样的状态没保持多久。
原因是不知道谁发来的一堆消息。
严默在收到那一大堆消息的时候正在补觉,刚趴下没多久就被一阵阵的新消息提示音给吵醒,黑着张脸打开了手机,在看完那些消息后,下课铃正巧响了。
严默跨着大步出了教室,朝教学楼楼顶走去。
到了顶楼校长办公室门前,伸出手指随意敲了两下,不等回应直接开了门。
坐在靠椅上喝茶的校长被吓得手中的茶杯都差点没端稳。
“我那草药你送人了?”严默在校长正前方的那个小沙发上坐下,冷着脸问他。
看得出来的心情不好。
校长喝了口茶,不紧不慢道,“那草药是我找到的,怎么成你的了?”
“送谁了?”严默没空跟他争草药究竟是她自己的还是他的,直接步入主题。
校长又喝了口茶,认真地看了严默两眼,确认她是真的要那草药后,才慢悠悠地说,“这不是陈家有人要吗?就是南城陈家,你知道的吧?”
“陈家那二公子想要那株草药,我就给了。那个陈二公子,人长得可真俊俏,我觉得啊,他肯定是你喜欢的类型。”
“麻烦说得简洁点。”严默站起身,皱着眉看他。
“就南城那个陈家老二要,我给了,听懂了吗?现在。”校长用糙略的话重述了一遍。
“嗯,早该这样,讲一堆废话。”知道截了她草药的人后,严默便飞速出了校长室,也没回教室,直接出了校门。
严默随身携带着一堆请假条,都是校长亲自给批的,想用的时候直接加个日期就可以出学校,就像现在。
“同学,等一下。”传达室的门卫大爷拦住了大步往外走的严默,上下打量了一会儿,问,“出去干嘛?有假条吗?”
严默从口袋拿出一团纸,放在了大爷身后的凳子上。
“这是一个月的,以后看到我直接放行就好。”严默递完请假条成功的出了校门。
传达室的大爷看着凳子上那一大团的请假条,仔细地数了起来。
看看够不够一个月。
数完请假条,大爷将那些请假条整理好,好好的给放了起来。
看着严默潇洒的背影,大爷不禁叹了口气,又有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学校是不是管得太严了,孩子精神受不了了?
……
出了校门,严默随意拦了辆出租车坐下,抽出校服口袋里的手机头也不抬的问,“去南城多少?”
“小姑娘,去南城的话最少也五百,那离这太远了。”司机师傅回答。
“停车。”听到价钱后,严默果断说道。
“怎么了小姑娘?”司机师傅闻言把车停在路边。
“没钱,坐不起,下车。”
开门,下车,关门,动作一气呵成,等严默站在车外时,司机才反应过来严默是不打算坐了。
“小姑娘,这不是我钱收得贵,这价钱已经很低了,我油钱都得去掉一大半呢。”司机一脸无奈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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