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父亲死了后,他在顾家的地位一下子一落千丈,昔日 的朋友对他都敬而远之,就是家族里的平时关系好的人,也对他疏远了,现在听到杨凝风竟然说跟他是朋友,顾泉均感动之余又为那天晚上自己想欺负杨凝风而惭愧。

他父亲死后,顾家虽在不少他的吃穿,可是他能看得出族人对他越发的冷落与瞧不起,于是他在顾家呆不住了,跟族里长辈借了点钱子后便外出游历,遇到了这两个喜欢当兵的小家伙,于是三人结伴而行,想到虎丘城参军。

“朋友?”那几个壮汉眉头皱了一下。

杨凝风转身看向他们,说道:“是的,朋友,你们打了我的朋友。”

那个对少年下脚的壮汉,显然是他们六人中的头目,他身形魁梧,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恶狠狠地逼近杨凝风,咆哮道:“打了又能如何?”

面对这凶悍的挑衅,杨凝风身形一动,一脚猛地踹出。壮汉本能的想要躲避或是反抗,然而这一切在杨凝风面前都显得徒劳无功。

作为血府境的高手,他对于凝气境的壮汉有着绝对的压制力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那壮汉如同被巨锤击中,整个人被踹飞出两米多远,重重地摔在甲板上,双膝跪地,双手紧紧捂着腹部,痛苦地呻吟着。他的嘴角不断有血迹渗出,显然是受到了严重的内伤。

“哼,竟然敢伤害我们的十夫长!”其余五名壮汉见状,顿时勃然大怒,纷纷拔出腰间的长刀,毫不留情地朝杨凝风挥去。他们的攻击迅猛而果决,仿佛割草一般冷酷无情。

杨凝风身形灵动,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五人之间。只见五名壮汉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随后纷纷摔落在他们的十夫长身边,每个人口中都吐出了鲜血,其中还夹杂着几颗被震落的牙齿。

四周围观的人们,目睹了这一幕后,都对杨凝风产生了深深的敬畏。

顾泉均和两个少年也忍不住激动地握紧了拳头,内心充满了畅快。

顾泉均的激动之余,也带着一丝羞愧。他想到自己当初竟然想要欺负这个少年,如今却发现自己与他之间的差距已经越来越大。不仅是身份背景,更多的是实力上的差距。这个杨家少爷,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妖孽许多。

杨凝风目光坚定,转向那六个气势汹汹的壮汉,声音清晰而冷静:"你们六个,现在立刻给我的朋友道歉。"

十夫长听后,面色一沉,他猛地站起身,嘴角还挂着刚才吐出的血迹,对着顾泉均大声咆哮道:"道歉?凭什么?姓顾的,就凭你们三个低贱的货色,也配我们道歉?"

顾泉均听到此言,内心一阵波澜。他目光如炬,直视十夫长,缓缓道:"你,认识我?"

十夫长一愣,随后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顾泉均,我怎么会不认识你?你父亲顾北当年在银溪城任职时是城主的第一心腹,是何等风光,你作为他的儿子,自然也是嚣张跋扈。可惜啊,风水轮流转,你父亲在江北城当城主时死得不明不白,你也落得这般田地。"

顾泉均深吸一口气,心中明了这场冲突并非偶然,而是这十夫长刻意为之。他仔细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何时与这十夫长有过交集。他缓缓开口:"既然你认得我,那就更应该明白,今日之事,不过是小小争执。但若是你不愿道歉,我也无话可说。我倒是可以为我以前的不懂事而向你道歉。"

十夫长冷哼一声,道:"道歉?除非你的朋友给我跪下道歉,否则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手指指向杨凝风,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顾泉均脸色一沉,道:"他是我朋友,他没有错,为何要向你下跪道歉?我若有错,自会承担,但这与他无关。"

杨凝风此刻已经走上前来,他微笑着看向十夫长,道:"你想要我跪下道歉?那你可要做好准备了。"

十夫长见状,心中一惊,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他身旁的一个壮汉见状,急忙站出来,指着顾泉均等人道:"你们可知我们十夫长是虎丘城毕铭将军的麾下?我们刚才听到你们说要去虎丘城参军,哼,若是你们敢动我们一根汗毛,等你们进了军营,我们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们!"

杨凝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身上的气势突然暴涨,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直指那壮汉。他冷冷道:"既然你们如此嚣张跋扈,那我今日就替毕铭将军清理门户,让你们血溅当场,这样,你们以后就没机会欺负他们了。"

说完,他就要出手。

四周的人很震惊地看着杨凝风,有人更是忍不住出声,既知对方是虎丘城的军士,还敢杀?

“年轻人,你也太不把军士放在眼里了吗?”一个气度不凡的锦袍中年人突然从人群里大跨步走出来,“竟然当众扬言杀军士,你也太无法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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