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面的老高和虾头回头看我说:“你俩认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说自己被人家强吻了,所以认识?对面的女人也是欲言又止,这时我才发现那天因为晚上的缘故,没有看清她那姣好的容貌。
我含糊的回答一句:“不算认识吧。”
女子恰巧也回答:“认识。”
“渣?”
车前座传来一声疑问。
“快上车吧,还走不走了。”老高催促道,说完后我坐进车里。
四点的午后,驶入黄昏,继而黑夜。
虾头给领队电话号问:“黄三儿,通宵赶路还是歇歇?”
电话另一头的回答我是听不到的,虾头挂断电话后扭头跟我们说:“得亏你俩来了,要不然又是一个不眠夜喽。”
他又补充说:“其实都一样,无非做梦时一个脑子动,一个身子动。”
由于走的是国道,现在才到两省交界处的荒凉地带,黑暗中不知何处,只觉颠簸。
三个小时的车程在加一个小时的颠簸,我靠在车窗上恹恹欲睡,我从车窗外看到车内景致,一路走来都没有过多的交谈。
车灯照到一个雕刻着两个省名的省界柱,我回头看,却在颠簸中看到了什么,但夜黑。
“走吧,下车吧。”老高给我们说,数十辆车并没有熄火,围成一个明亮的半圆形地带,对面是一条比小溪略大的河。
虾头说:“这个地儿藏在山沟里,藏的忒严了,一个自驾游大佬发现后觉得不错,就分享出来了。”
很快空地上便升起两堆篝火,我们走到篝火旁边,虾头对我说:“你不用看他们,他们跟我们不一路,到后天接你那个时间点就分道扬镳了,他们最后要入蒙,我们入藏。”
领队黄晨阳拿出一些东西让队里的一个兄弟做饭,又提议喝点酒暖暖身子。
大概二十人围在篝火旁,火焰在人们脸上跳动,挑逗着河水,羡煞旁山。
饭好了,虾头拿着一瓶酒轮圈倒酒,领队黄晨阳举起酒杯:“老规矩,欢迎新人宋易和苏阮。”
“来到我们这个车队的,多多少少都是带有故事的,故事的性质也大都为悲剧”
我们都明白,一件理想、文青的事情,初衷便是追求放纵后的解放。
冬天的寒冷在篝火和酒精面前,竟会让人们的心如此躁动。
“来来来,打牌还是玩点儿别的”
“有新人就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他们“众志成城”,对我和苏阮来说自然不利,他们可能是看的我们脸上的犹豫,有开口说:“要不投票选举?”
我身旁沉默是苏阮说:“看着你们不怀好意的表情,就别走形式了。”
虾头举起酒杯,敬向苏阮:“还是你爽快。”
“每人一张牌,点数最大问点数最小的,王最大,1、2正常排。”领队黄晨阳说。
众人无异议。
一圈牌发完,一张7到我手上,不大不小的数字。
众人翻起手中的牌,黄晨阳开口:“童童最大,虾头最小,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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