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中,有什么,一圈巨大的身影一闪消失。
哦,他听见了…
不,他没听见…
听见了…
没听见…
曾经,好像,也有人能听到我们的声音…
奇怪的声音从深海中传出,隔绝了几个世界。
在绿叶的梦中,我渐渐苏醒,感觉浑身难受,就嚼了一片叶子,是苦的。
“曾经能听到这个声音的,已经是上一届的海贼王了…”
“王啊!”
“王宫…”
直到肚子饿了,我才缓缓起身,像是换了一副面孔,大步向前,把大地都踏得瑟瑟发抖,炽热不过三秒,又会冷下来。
每次都是这样,信心十足的时候,很快就会冷下来,多数都一事无成,也就是这个样子一步一步造成的。
回望昨日在异乡那门前,唏嘘地感慨一年年,但日落日出永没改变,多少的惆怅都无处安放,只好一股脑塞进大海中,不再唏嘘。
少年到成年的阶段,总要经历一些坏事才完美,从未有过的体验,一个接着一个,都一一接受,可最终还是找不到想要的东西。
即便是出现了想要的东西,也会石沉大海,找不到任何踪迹,忙碌整圈,最终也毫无所得,那就比经历一次死亡还痛苦。
这样的折磨是真的无法忍受,以至于落后多数人,靠着黑历史崛起的人,也是一种可行的方法,就是没有一个量身打造的目标。
收起这些无聊的思绪,现在主要是自我的突破,无法进化,永远找不到另外一个自己。
正在满含思绪准备落泪时,看到远处有浓浓的黑烟升起,那是海面的方向,不知又是那艘船漏油失火了。
面对着这样的危险,也要驾船出海,为了生活的继续,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靠着大海吃饭。
哦,我突然想到,还有一位等待的人在等我,如果是我遇到这样的对手,我会不会转身离去。
白色的信鸥,依旧把来自世界各地的新闻,以报纸的形式从空中撒下来,落在滩面上。
天天的报道,除了那些从海底监狱逃出来的重刑犯,就是那些具有悬赏金的传说海贼,这等级别的存在,怎么可能是我们这些凡人所企及的呢?
我摇了摇头,还是将崭新带着浓郁油墨气息的报纸规整折起来,带回家,垫桌子用。
内心之火是何时燃烧起来的,我也没在意,总之,在梦境中总是和那些传说海贼并肩作战,一醒来,又总是满脸的无奈和惆怅。
意难平啊!
意难平…
“喂,喝点酒…”
“小孩子怎么可以喝酒呢!”
“这是世俗之物…”
“你不也是世俗之人…”
“哎,不同不同…”
我有气无力坐在椅子上,双眼无光,心里却盘算着西部牛仔的快乐舞步。
对,舞动起来,现在缺少的不是活力,是坚定不移的执行力,比如我说想晒土豆干,可就是没做,当我一页一页翻回日记,发现,那已经是三年半前的一个想法。
哦,心里瞬间充满懊悔和不知味道感觉,每一页都是一天,这一千两百七十七天,我都在干什么,这么小的小事都没做。
随后,我又开始写忏悔录,可想了一顿,给自己按个什么罪名,还没想好,总之,就是要忏悔,这样才能提高行动力,说做就做。
乌大人一边喝酒啃着鱼肉,我在窗边发呆,思绪万千,却找不到任何可以触碰的东西,最后只好作罢。
“喂,你怎么那么多事,要不是耽误时间,现在已经到饼干城了。”
“饼干城?”
我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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