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杠上了。

我还是回屋看看樱她们吧。

...

赤鸢拳头捏紧。

许久松开。

“如果出事,我拿你是问。”

吴罕东行礼。

站起回到屋内。

赤鸢沉默。

心里很哀伤。

坐在石凳上。

自己当初怎么就干了那么荒唐事情?

神音竟然让我杀了人...

杀人者,必偿命。

自从神音被羽渡尘抹除之后。

华回忆那些行为。

甚至有些作呕。

烂账是不能端出来的。

这是吴罕东的意思,是林朝雨的意思。

也是江宛如,江惋兮,程凌霜的意思。

那些存活下来的魔教弟子。

或者说原来的魔教(圣火教)当中,有程凌霜,江宛如和江惋兮的父母。

那场放火烧山之后...她们父母不知所踪。

多半已经死了。

“...”

事情还是几个月前,过年之时,羽渡尘抹除神音之后。

自己不小心说漏嘴了。

不,不应该是不小心。

而是愧疚和作呕,让自己坦白。

...

“弥补吧师父,你的徒弟都是受害者,也是受恩惠的人。”

赤鸢苦笑。

“为什么,我没有早点收你为徒...”

“为什么,我明白的时候,错误已经无可挽回?”

赤鸢郁闷。

从厨房拿出一坛酒和一只碗,去山巅冷静和麻痹。

...烂账是一种痛。

一种无法接受的痛。

(作者:**编剧!**策划!符华人设崩了!)

(你们知道我查资料和群友讨论,发现符华杀了无辜的人的时候。)

(我自闭了。)

(我再一次自闭了!!!)

(***OO****OO!)

(呼,呼,不会喂读者们答辩,但我需要思考。)

(崩坏三是否还有拯救的必要?)

(我感觉在崩坏三当正常人,找罪受。)

(所有人都是罪人,所有人都不无辜!)

(我已经不知道怎么面对主角团们了。)

(吴罕东与赤鸢产生裂痕,问题就在这烂账。)

(烂账,值得就是我查资料发现的烂账,难怪神州折剑录不更新,更新个**!)

(这都T**符华杀人了,因为入魔必诛乱杀人!)

(鬼知道,这五千年,或者说4500年,符华因为入魔必诛乱杀了多少本不该杀的人。)

(...我真不想当米黑,但这烂账...我真的想当米黑了。)

下午。

吴罕东在熬药。

八重樱和八重凛在修炼太虚剑气。

卡莲问吴罕东。

“凛的病是怎么回事?”

吴罕东叹气。

“凛,从婴儿时候就有些虚弱,但当时她父母恐怕无法处理婴儿虚弱。”

“也得亏凛坚强,从婴儿时期长到少女时期。”

“但我说了。”

“先天的虚弱,烙下了一生的病根。”

“哪怕药理调整,也无法逆转这一结果。”

“但神音和太虚剑气不一样,这东西会影响人类的身体生长。”

“这是药理也许能做到百分百康复。”

“但我目前的医术做不到百分百康复。”

“只是神音却可以做到。”

“...金丹是一定要修炼的,不然神音的副作用够呛。”

“普通人不会意识到神音有副作用。”

“但在旁人眼里,修炼神音者,就已经出现精神问题了。”

“就跟精神病患者意识不到自己得病一样。”

卡莲惊讶。

“你的意思是说,神音这东西已经对我产生了副作用,只是我认识不到?”

吴罕东回答。

“嗯,差不多,修炼金丹的时候,我触碰了一种介质,我感受到了我的意识出现了问题。”

“为此,金丹也多了一种能力,抵抗压制神音的影响。”

“师父有一种羽毛。”

“师父也被神音影响,但明明没有修炼金丹,却依靠羽毛解决了神音的麻烦。”

“我只能说,凡人和仙人,差距未免太大了。”

“不过...”

“差距比我预期的小,仙人,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存在。”

“唯独我自己,不可理解。”

吴罕东扭头。

发现卡莲人已经溜了。

在自己讲一堆道理的时候,反正听不懂就离开了。

吴罕东无语。

“拒绝学习不是好习惯,这些知识没准以后就能用到了。”

...熬好药之后。

拿了些糖。

给凛喂药。

“闷三口,差不多就能喝完。”

“喝完之后不能立刻吃糖,半个时辰之后在吃。”

八重凛闻了闻,尝了尝。

“好苦!?╭╮? ”

吴罕东抚摸凛的脑袋和头发。

“乖,苦的药效最好,忍一忍就过去了。”

凛叹气。

为了快点治好身体。

加油,干了这碗药!

...

落日余晖。

卡莲送八重樱和八重凛下山回屋。

吴罕东则是看向山巅,叹气。

“如果...我能在早点与师父相遇就好了。”

来到山巅。

看着自己提炼过的酒坛。

里面早已空空荡荡。

在看看趴在石桌上的赤鸢。

她睡着了。

很漂亮,但却透露着孤独,寂寞,悲伤的气质。

吴罕东抱起赤鸢将她带回山门。

“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了。”

“明明不喜欢酒...上仙之体也对酒精耐受度有限。”

“...师父...你我都是赎罪的罪人。”

“我...想追逐意义...”

“...”

回到屋内。

“素衣,给师父更衣顺便帮她洗漱。”

秦素衣来到吴罕东面前。

“好浓的酒味,师兄你今天是不是太逼着师父了?”

“很久没看到过师父喝酒了。”

吴罕东叹气。

“估计师父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加上自己不愿意说出来的痛苦。”

“一个人跑到山巅从厨房里挑出酒精浓度最浓的坛子。”

“还带了茶包。”

“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秦素衣接过赤鸢看向师兄。

不由的问。

“师兄...你有想过活的更快乐一点吗?”

“师父,我们,是不是让你痛苦了?”

吴罕东笑笑摸摸秦素衣的脑袋。

“你长大了就知道,你师兄我为什么还愿意留在太虚门了。”

“因为痛苦而快乐,因为快乐而痛苦。”

“...说一句肉麻的。”

“我很爱你们。”

秦素衣脸蛋微红。

“那还是长大之后在懂吧。”

然后秦素衣背着赤鸢离开了。

吴罕东叹气。

来到庭院。

落日已经落下。

天空的星星也投下视线。

吴罕东喃喃自语。

“...我们真的能自私吗?”

秘密最多的人,确实烦恼最简单的人。

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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