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佳树霍地起身,眼里还夹杂着血丝:“宗家抓走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客客气气请走的?”
佳树的记忆还停留在睡着之前,心道:“按说父亲救了雏田,就算不给他升职加薪,起码面子上也得礼遇有加吧,抓走了是几个意思?”
他随即严肃地看着弟弟,问道:“你仔细说说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日向宁次:“刚刚……父亲……家主。”
宁次越说越急,语调也转成了哭腔,还是个小孩子,哪怕再早熟,心理承受能力也有限。
佳树见弟弟是真急了,只好双手按在对方肩膀上,安抚道:“宁次,你放心,不论发生什么,大哥一定会把父亲救出来,你慢慢说,时间来得及。”
宁次抽泣声渐止,抹了把眼泪才道:“你刚回来没多久父亲便回来了,随后大伯和火影大人就到了。”
佳树知道,大伯指的自然是宗家的家主——日向日足,而火影自然就是当代火影——猿飞日斩。
他猜到了日向日足会来,但没想到火影也会到场。
“他们在客厅里聊了一阵,然后不知什么时候就吵起来了,吵的声音很大,我就在隔壁,所以多少听到了点内容。”
父亲与族长能见面就吵起来,明显与日向佳树的预期不符。
他心中一紧,忙追问道:“你都听到什么了?”
日向宁次努力地回忆着:“我记着大伯提到了大小姐日向雏田被人袭击,然后又问在场的是不是只有父亲。”
佳树不自觉地抓住了弟弟的手:“父亲怎么说的?”
佳树要救父亲,免不了要见日向日足,所以这些细节上的东西尤其重要。
“父亲说现场只有他自己,人也是他杀的,要处置就处置他。”
“处置是什么意思?”佳树眉头一皱。
在他看来,父亲是有功之人,宗家要处置父亲,这样的做法简直是荒谬至极,毫无道理可言。
“大伯说父亲闯了大祸,杀了不该杀的人。”
“到底杀了谁?”
“这名字我第一次听,据说叫‘齐鲁依’!”
日向佳树凝神回忆:“听名字就知道,这人一定不是木叶的,但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他忽地想起今早去“忍具屋”时的事,当时云隐的使团刚好进城,那带队的团长好像就叫……齐鲁依!
原来,那个带着狐脸面具的人就是云隐的使团团长,难怪“乱金柝”只能镇住对方一瞬。
此时的他疑惑更甚:“就算死的是云隐使团的团长,那也是他袭击雏田在先,咱们站着道理,为什么抓父亲。”
宁次愤怒地道:“火影大人说现在木叶虚弱,不能再经受战争,所以这次的事件即使赔上性命,也要阻止战争。”
“大伯说一切以大局为重。”
日向佳树双手紧握,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弄得宁次“哎呦”一声,急忙把手从哥哥那抽回来。
此时的他已经目眦欲裂,不受控制地咆哮道:“赔上父亲的性命吗?”
“被救的是日向日足的女儿,保住的是猿飞日斩的村长,为什么不赔上他们的性命?”
被人进村掳人,还要上杆子赔命,屈辱!
他一脚踹飞身旁的木桌,坚固的墙面被砸出一个大坑。
“然后父亲便跟日向日足走了?”不知不觉间,日向佳树已经把大伯这个称呼换成了本名。
此时的日向佳树已经是满脸通红,浑身青筋毕露。
日向宁次从没见过这种状态的大哥,惊恐地看着他,不敢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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