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掠过金一刀,后边四个兵卒随也赶到,手中扯着一张网,将金一刀兜住。

四人从马背跃起,俩俩相向,在空中翻了个筋斗,坐于对面的马上。

再看金一刀,与他的宝刀一同困于网中,动弹不得。

四匹马一个折返,回到来将跟前,四人手一松,把猎物扔到地上。

元同又是一个目瞪口呆,来将与兵卒配合得可谓天衣无缝,兵卒捕获金一刀也是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这一套动作是在飞奔的马上完成的,难度非凡,没有几年的苦练绝不会有如此默契。元同不禁摇头,金一刀绝不是来者的对手。

金一刀躺在地上,身体被网死死裹着。他不甘如此就犯,试图用弯刀去割网绳,而那网绳像滚刀肉一样,在刀刃上不断游走,绝割不断。

“不要做徒劳反抗了,这网是本王亲自督造的抓人利器,你是割不断的。”

来将说着,跳下马,蹲到金一刀近前,摆弄着网绳,“这网绳可是用牛筋结成的。

把牛筋晒干,泡入牛油中十日,然后再晒、再泡牛油,直到它弹软、坚韧,才能用来结网。为此,本王足足杀了二十头牛。”

他用刀拍着金一刀,“你说说,为了捕到你这个煞星,本王费了多少心神?你—你还不老实。”说着,又重重拍了几下。

网绳割不断,而且越挣扎捆得越紧,金一刀也就放弃了抵抗,闭着眼睛呼呼喘着气。

元同站在圈内,手中还提着弯刀,不过没人把他当回事,既没用网去兜他,也没人来抓他,甚至都没人愿意看他一眼。

与金一刀不同,元同倒是没有被奚落的愤怒,正好可借此机会想想逃脱之法。

金一刀忍着双眼的灼烧,问道:“你是何人?既然知道我金一刀,为何这般对我?”

“我是谁?那就让你死个明白吧!本王赫连伦,大夏的四皇子,专杀你们这些背信弃义之人。父皇对你们太过仁慈,他老人家下不了手,我替他下手,将你们这些无耻之徒一一铲除。”

“我随陛下出生入死数年,斩敌无数,怎么就成了无耻小人?我辞官回乡是陛下恩准的,我又怎么成了背信弃义之徒?”

“呦!你还振振有词!陛下要一统万方,正当用人之际,你却想着归隐,这不是背信弃义吗?我等在战场上为国厮杀,你却在此逍遥放羊,你不是无耻小人,又是什么?”说话间,赫连伦恶狠狠地拍打金一刀,“你是什么?你是什么?”

“哼!陛下要一统万方,可为何所到之处皆赶尽杀绝,他要统治一个无人的万方吗?大夏建国后,为何百姓越来越困苦?

我为陛下在战场厮杀,到头来只不过得来五十只羊。陛下口口声声为天下,到头来不过是满足他的私欲,还有你们这群无人性的贵族子弟。”

“闭嘴,你个恶徒,不准你诋毁陛下。”赫连伦说着,用脚狠狠地踹向金一刀,“不杀了你这恶徒,怎能除我恶气?”他说话间拔出弯刀。

“要杀便是,某绝不吭一声。”

赫连伦正要举刀向金一刀刺去,只听耳畔有人喊叫着,“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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