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本来朝堂上无数人等着看太子与沈家的笑话,可他们却等来了他捉押犯人前锋参领,沉着冷静的走上朝廷。

皇帝看着证据确凿的犯人,越发心烦。

皇帝可没想过他真的能够找到犯人,他本想借这个机会敲打一下沈家与太子,可最终一切都毁了,更可恶的是,他捉的犯人是他身边信任的人。

皇帝即便心里生气,表面上也只能庄重的说道:“本次抓到犯人,太子功不可没。”

“朕宣布这件事与太子妃并无关系,至于犯人处以死刑。”

“父皇英明。”

下朝后,刚才还一脸看他好戏的大臣,仍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哎呀,没想到殿下这么快就查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殿下也参与了这件事呢。”

墨洐打量着他们,眼神冰冷,声音低哑,愠怒的说道:“诸位大臣没能力,切莫将旁人想得与你们一样无能。”

“孤警告你们,下次再敢动孤身边的人,孤不介意让你们尝尝孤的手段。”

“殿下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竟敢在陛下面前说这样的话!”

“也不知道前锋参领是不是你找来的替罪羊!”

“是不是与你何干,钱侍郎如此好奇,不如你亲自去问。”

墨洐举起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钱任虽然一直知道他是个疯子,但没想到,他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动手,慌张的说道:“殿下,你这是要干什么?”

“大庭广众之下,难不成殿下是想坐实了你的名声吗!”

墨洐冷笑一声,嘲讽的说道:“孤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胆子,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墨洐抽出剑,在他脖子上划过锋利的一刀,但并未动其根本,只是划过一丝锋利的血痕而已。

一时间,疼痛感袭来,钱任立马着急的捂住自己的脖颈,刚想说些什么,但一看见墨洐的眼神,话到嘴边,害怕的又咽了回去。

“若下次再不管好嘴,别怪孤动手了。”

毕竟墨洐从不打算让他们得逞,自始至终,他都不在乎真正的犯人是谁。

三天时间,要找出搞出这么大动作的人,根本就难以举证。

自始至终,他要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犯人,而是一个替罪羊。

一个能够保护他妻子的替罪羊,从始至终,他只是想要保护住她。

至于真正的犯人,没有证据,他便私下去对付。

他不需要那些人来告诉他对错,他只是要把所有想伤害他妻子的人处理掉。

至于真正的犯人,墨洐敢肯定这件事情一定与季乐有关系,毕竟他刚来就出现这么大的麻烦,怎么可能是巧合。

当然,他也发现这件事的处理手法有不同的痕迹,至少有两个不同的人。

这下,他倒是想知道是谁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这种小动作。

毕竟无论是为了沈迎,还是为了他自己,墨洐都绝对不允许有人敢触碰自己的权威。

“扶风,给孤好好查一下季乐。”

“是。”

墨洐话刚说完没多久,刚走到皇宫门口,就看见了季乐。

季乐依旧如平常一般,面相温润,嘴角含笑。

“参见太子殿下。”

“孤听闻你要在永国多待一阵子?”

“殿下也知道,锦国近百年来,实际上是一直都由摄政王府与如家掌权,连父皇他们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我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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