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墨洐正打算前往衙门,却突然收到沈迎的信。

扶风惊讶的说道:“没想到太子妃娘娘会给您写信。”

“孤也没想到。”

“您要现在看吗?”

墨洐将信收在怀中,冷淡的说道:“先干正事要紧。”

“毕竟今天,可是一切都结束的日子。”

坐上马车后,墨洐打开怀中的信,信上写的内容是十分简略:殿下可安好?我听说赣州水患严重,望你可以解决此事,希望你此去一帆风顺。我在永乐等待你的好消息。

墨洐嘴角忍不住上扬,心想:这信倒是符合她的风格,不过……里边有些内容估计是在侍女的指导下完成,毕竟她不可能真的担心孤。

到达衙门后,几个长官已经被墨洐派去的人绑到了一起。

见墨洐来了,几个长官不服的说道:“殿下,您把我们几个绑到一起,这是何意?”

“是呀,不知道我们做错了什么,您竟然要这样对我们!”

沈愿严肃的说道:“各位大人欺骗百姓、擅自挪用公款、以假混真……这一桩桩一件件罪过,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几个长官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整个赣州百姓谁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人?”

“我们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

在底下围观的百姓,也纷纷说道:“就是呀,谁不知道他们有多为我们着想呀!”

“一定是搞错了!”

“赶紧放了他们!!”

“放了他们!!”

“放了他们!!”

站在底下围观的百性纷纷要求放了那些长官,整个衙门瞬间乱成一团。

墨洐走到案桌旁,拿起砚台用力的拍打一下桌子,底下嚷嚷的百姓瞬间吓一跳,都安静了下来。

墨洐冷漠的说道:“都安静点。”

底下的百姓看着满身散发寒气的墨洐,纷纷吓得不敢出声。

“既然想要看证据,那便仔细看。”

说罢,扶风扔下一沓印有他们犯罪证据的纸张。

墨洐将刀架在那群长官的脖子上,威慑的说道:“你们还真是会做戏呢,平时用的材料都是些廉价的东西,不及你们上报朝廷价格的1/30,恐怕吞了不少呀。”

“也就是这次为了应付检查,特意前几天换了昂贵的材料,可对于你们这些贪了20多年公款的人来说,也没有多大损失吧?”

“说你们穷?”

“你们平常所穿的衣服虽然跟百姓差不多,但其实用料昂贵吧,也就这一次特意换上了糟糕的布料。”

“而你们真正所住的地方是位于郊区的豪宅吧。”

“听说你们其实妻妾成群,挥金如土,真是难为你们演戏了!”

“对了,平常找赣州百姓麻烦的那些地痞流氓,也是你们的人吧!”

“各位为了金钱和地位,还真是不择手段呀。”

“我们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死到临头还嘴硬?”

各位长官纷纷面面相觑,他们谁都没想到能被墨洐发现,心想:这不可能,我们明明做的天衣无缝!

“你少血口喷人!”

“哦?”

“那你看一看那些百姓怎么说?”

而底下那些百姓,看到那些罪状也纷纷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呀?”

“原来我们一直被人欺骗!”

“怪不得那些水坝一直没用!”

但很快,那些百姓又转化为悲愤。

“杀了他们!!”

“都是他们害得我们这么惨!!”

“杀了他们!!”

“不要放过他们!!”

几位长官纷纷害怕的说道:“那些都是假的,不要信!!”

墨洐冷漠的说道:“看来,那就是你的遗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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