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从不可置信中恢复过来,头疼的感觉已经刺激到陈东书了。(那感觉就像你四五天躺在家里不见天日,但如果你立马打开窗帘你会被阳光照的头晕目眩的)。

恢复了片刻后,陈东书挣扎着起身。望向那边的苟非德,他正在看着那女人的尸体默不作声。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陈东书强忍着不适走了过去,地上的尸体已经头部分离了,而之前没有出现的血液也终于顺着脖颈处慢慢流淌出来。

而看来苟非德的招儿真的很快。视线投向那颗浓妆艳抹的头颅,脸上的表情仍然是满满的厌恶。

回过神来,苟非德好像没有注意到陈东书,还在那里自顾自的埋头苦思,他的脸上还流露出了一丝丝的无可奈何与悲痛之色。

看着苟非德的样子,陈东书还是很不解的问道:

“苟师,您为何在这里闷闷不乐了很久呢?”

苟非德抬头看了陈东书一眼,但还是默不作声,只不过他换了个动作。苟非德用食指与大拇指捻着自己人中的胡须。随后双眉微挑的对陈东书忽然说道:

“东书,苟师问你个问题。你是怎么看待这位前辈的?”苟非德伸出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尸体。

陈东书满脸不解,他歪着头有些疑惑。苟非德怎么会问出这些问题?但他还是回答道:

“苟师,这明显是一个坏角色啊!您看看那些躺在地上的乡民,一个个都是拜她所赐!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听到这些话,苟非德明显来了兴趣,他不再看着那具尸体,而是饶有兴趣的问了个陈东书一个问题。

“东书,为师再问你个问题,你是怎么看待善与恶的?”

话音刚落,陈东书便迫不及待的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这还用说吗?为人们做善事的便是恶,危及到人们生家性命的便是恶!苟师您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您是不是老糊涂了?”于陈东书而言,善与恶之分早就有了定论,而苟非德的问题也是陈东书不由自主不礼貌了些。

但苟非德似乎没有注意这些,他抽了抽鼻子,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陈东书一眼。

“东书啊,若是我再问你,如果有一天你做了一件于天地而言有好处的事情,这件是可以改变天地,使天地万物都有利益的事情,但对于人们来说你却做了恶。你说……这是善是恶?”

面红耳赤的陈东书没有思考,不假思索的回道:

“这必然是……”话没说完,陈东书忽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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