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偷奸耍滑,不要搞游客服务中心打擦边球,继续名正言顺在地搞伴嫁歌堂。审批方面我们领导会帮你们协调,还协助你们办好娱乐经营许可证。”洪东海打电话提醒周云莉,“放心,一边盖歌堂一边办证,不会有问题。”
赵良林认为这是锦上添花、周云莉认为这是雪中送炭,不管哪样,反正雷老板带着技术人员上栖风峤来实地勘测、定桩了。
李桂生又介绍了一单接亲生意,但周云莉拒绝:“做接亲、送亲生意的腰鼓队,楚庆县有十几个。我们不想和他们抢那点辛苦钱。”
“生意上门都不做?”赵良林很不高兴。
“如今内卷得要死、都为那几个小鱼小虾抢得头破血流。我们,专心捞大鱼。”
“就怕大鱼没捞到、小虾又跑了!”
“简单!那一百万股份,若有人买,证明支持捞大鱼、相信捞得到大鱼;若没得人买,证明担心连小鱼小虾都捞不到一个。”
“呃?若那一百万不到位,起伴嫁歌堂这一百万是不是就丢栖风河了?”
“所以,伴嫁歌堂我们必须搞成、搞好。”周云莉捏捏赵良林的脸,笑道,“是不是要骂我败家老婆?”
周云莉的自信并非毫无根据,周知书、周知琴兄妹俩的父母回来了,因为自家酒坊实在忙不过来、急需帮手,而周正齐同样秉承肥水不流外人田传统。
首个回来在家门口就业的真实实案例出现,周云莉兴奋莫名,在群里公布招标公告,并特别提示:“栖风河边老地方重建水车推动磨碓坊,只磨豆腐、抖糍粑、榨茶籽油,现场销售,食堂和网店提供外销渠道。”
伴嫁歌堂专注婚庆服务,伴小嫁已经练过,是时候演练伴大嫁了。
“伴嫁歌堂搞成,就是伴大嫁。伴大嫁搞通宵,上半夜也是唱耍歌、下半夜唱长歌。和伴小嫁最大的区别是人数多、身份复杂。人员分两派,一派是伴小嫁刚练出来的未婚姊妹,她们的职责是全力保护新娘;另一派是已婚还口无遮拦的七大姑八大姨,这一派按性格又分成五个类型,一是婆婆妈妈型,她们唱的歌主要是教育新娘出嫁后如何孝敬长辈、团结姑嫂、体贴丈夫、关爱幼小。听多了,给人的印象是要求新娘做圣母。”周云莉召集团队介绍说。
“这一类莫搞,爹味娘味浓了,没人爱看、没人爱听。”赵小露笑道。
“二是苦大仇深型,她们唱的歌主要是控诉歹毒家娘、邪恶姑嫂、家暴丈夫。听多了,给人的印象是劝新娘莫做蠢事、最好莫嫁了。”
“这一类也莫搞,怕平台讲夸大苦难、煽动对立,封号。”周欣欣笑道。
“三是炫耀型,她们唱的歌主要是丈夫官大还独宠自己、钱多田多地多房子大。听多了,给人的印象是拉仇恨。”
“平台最爱的霸总题材,我们专搞这个类型。”赵小露笑道。
“四是段子手型,她们唱的主要是黄段子,在男子免入的伴嫁歌堂,唱这些除了逗乐解闷,就是给新娘这些未婚姊妹难堪,这一类我们伴嫁歌堂莫挨。五是吃瓜型,她们要么确实不晓得唱、要么是懒得唱,来蹭吃蹭喝听段子。”
“那就只有搞霸总题材了?”周欣欣笑道。
赵良林说:“伴嫁歌女性专属,哪来的霸总?”
“霸总就一定是男子么?女子就没得霸、没得总?”周欣欣笑道,“姑姑就是你的霸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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