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笑道:“老冯家不是在锅里砸牛头,才把锅砸漏的吗?”

王奶奶笑说:“啥锅也扛不住斧子上去砸啊!别说是砸猪头、牛头,就是砸个鸡头、鸭头,也保不齐会把锅砸漏啊!”

一句话未了,就有人说:“这话不假。我就是砸一坨冻鸡块儿,把锅给砸裂纹了。怕被家人指责,就谎说,锅被柴火烧出了纹,赶紧去买个新的来,始终没敢对任何人说实情。今天却不打自招啦!”

接下来,在坐的妇女不止是一个人,说自己也有过这样犯傻的做法。把锅给砸坏了,过后还不敢承认,极力狡辩地说锅到了寿,得去再买新的来。

王奶奶笑道:“这都就精明人干的事儿,瞒着不说。谁向老冯家那爷俩,把大锅砸了,把牛头弄埋汰难洗不说,还一个劲儿地说铁锅不结实,说铁锅不够厚,说铁锅不扛砸。而且,从村中走一路,是说一道,很怕大家伙儿不知道他们爷俩干的傻事儿。本想省事儿的,不想还得去买锅。大节日里,人家还不开门,真是懊糟透了。”

不过也好,就因为有老冯家爷俩的蠢干,才让村中那些想图省事的人,记住了这个教训,保住了许多人家的锅。

这件糗事,也让许多人,不至于因贪图捷径,而弄巧成拙地耽误事,也不至于忙三叠四去买锅去,更不至于去遭到大家的嘲笑。

2,吃汤圆

话说,有这么一天,村中有奶奶级的妇人姓曹,她的一番讲述,可把大家伙儿笑坏了。

曹奶奶的日子历来过得清苦,又不掌握财经,极少出门赶集,没有见过也没吃过多少市面卖的现成的东西,加上也有点愚笨和不灵光,就出了笑话。

曹奶奶对大家说:“前天,我三儿子给我买来了元宵,认为我从来没有吃过,也不管是不是应节日,让我尝尝稀罕。说,我要是得意,就吱声,再给我买,这东西在城里啥时都能买到。我等元宵缓好,一吃……呀,呸!一股生面味儿,还拔凉的,也不好吃呀!我儿子咋就说这东西好吃呢?”

大家听后,先生一愣,接着纷纷说:“元宵很好吃呀!有五仁儿的,有黑芝麻的,吃着都不错啊!”

曹家奶奶摇头道:“有啥好吃的。你们就是爱赶时髦地瞎吃,白瞎那钱,买它吃,真可惜了!”

这时,在坐的甘老师就问:“你是水煮的,还是油炸的?”

曹家奶奶听后一愣,发蒙道:“那东西不是软活(化)了就吃吗?还得水煮和油炸呀?”

大家一听就明白了,“哦,原来你一没用开水煮,二没有用热油炸,是生吃的呀!怪不得,有一股生面粉味儿了。”

于是,大家忍不住是一阵的笑。在笑的同时,也同情这位含辛茹苦大半辈子的曹家奶奶。她累弯了脊背,养大三个儿子,给儿子们成家,接着照看孙子孙女,都知道她是有多么的亏嘴和多么没有见识。所以,谁家有了新奇的食物和难得一见的东西,都不吝惜地送给曹奶奶,让她尝尝,也见识见识,而不是取笑和小看她,这就是山村人质朴的互爱。

3,喷农药

有个年轻媳妇,在饭后,几乎是笑得直不起腰地跑来大家伙面前,要说个大笑话。

大家疑惑又好奇地问:“你到底得啥乐子了了,至于把你笑成这个样?”

她忍不住笑了大半天,才对大家说:“太招笑啦!我家邻居二柱子,去买农药,很精明地问人家怎么喷。人家告诉他,得把防扩散的碗儿(防护罩),按在喷头的嘴儿上,以免伤到苞米。可这先生,不是没听明白,还是听错骨环了。他倒好,把这个碗儿是想方设法费劲巴拉地按在了自己的嘴巴上,就这样像吹喇叭一样,呼呼地喷了一下午的药。回来还戴着这个碗儿,遇见的人就问:‘这玩意咋这么不好戴,也没个绳和带的,你们喷药时,是怎么弄的?我这样按在嘴上,不知对不对?那卖农药的说他忙,也没有给我做个示范。我到家鼓捣了小半天,才按在自己的嘴上。妈呀!这一下午,真是难受死啦!’可是,凡是见到他这副滑稽样儿,哪里还有说话的力气头,早都笑翻了肚肠子。大家也够坏的了,谁也不指出他是听错和做错了,就让他这样摇街地走了一道儿。我见了,也笑得不行了,上前让他摘了下来,说了这碗儿的用法。他听后,先是跺脚,怕苞米受害,后是大骂看他笑话的人。好在,他喷药时喷头放得低,苞米没有受到啥伤害。不然,他不得窝囊个好歹来?”

大家听后,一想到二柱子的滑稽相,就忍不住要发笑,纷纷服气地说:“这也就是他能想到的办法,把那碗儿按在嘴巴上,叫我们还想不出,也按不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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