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先皇后的东西!

她忍不住为自己分辩,“当时是…”

司江定脸色愈发不好,“你别说话!”

司江定身上无形的压迫感,吓得淑贵妃不敢再说话。

他又道:“去捞簪子!”

“是。”一队侍卫跳了下去。

秋实心疼不已,道:“郡主,喝些姜汤吧,您方上来这姜汤便端来了,也别凉了。”

这话好像触怒了司江定,他一拍桌子,握住桌上的茶杯冷不丁地朝淑贵妃甩了过去!

他的眼神犀利又冷寂,目光中透着狐疑,道:“淑贵妃,不尊先皇后,着,降为妃位,禁足永宁宫一年。开平王及家眷,言行无状,着禁足开平王府一月,开平王家眷无诏不得进宫。”

“是,臣妾领旨。”淑妃哭得梨花带雨,道:“圣上,臣妾没有不尊敬先皇后,臣妾要是知道那簪子是先皇后的,定然是去寻的...”

淑妃知道司江定吃软不吃硬,她跪爬到司江定身边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皇帝,拉着他的衣袍,可怜兮兮道:“皇上…我不是故意的…”

帝王凉薄,他冷冷的抽出腿下衣袍,略有不耐烦,道:“带下去。”

“儿臣遵旨。”开平王及家眷见淑妃如此,便没再解释,直接领了旨。

冷得颤抖的王萱和李娇儿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李娇儿低头悄悄瞥了一眼南宫温宁。

心中疑云大盛。

是她?

还是司鸣翊?

开平王禁足,会得利的有太多人了。

南宫温宁望着淑贵妃的背影,心下冷笑。

淑贵妃想要军权,又不尊重先皇后,每一个想法都触怒了司江定的逆鳞,日后这对母子,要遭皇帝忌惮了。

边关告急,及笄礼闹成这个样子也无人再为南宫温宁新办了。

众人纷纷散去,心中觉得有些晦气。

南宫温宁回去换了衣衫后,给自己灌了两碗浓浓的姜汤,心情大好。

“郡主,越王殿下在外面。”秋实上前把帕子递给她。

“让他进来吧。”

软榻之上的南宫温宁换了个姿势,把云金蚕丝被下的汤婆子往旁边踹了踹,暖手炉递给檀儿,“去再添上两块碳,不热了。”

司鸣翊如沐春风般的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惬意的笑容。

“你还好吗?”

南宫温宁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身体不好,但心情舒畅。”

司鸣翊把簪子和玉牌递给她,十分傲娇道:“这可是本王亲自给你捞的,收好了。你那套红宝石头面有些损坏,需要修复,等你从边疆回来我再给你。”

南宫温宁笑了笑,低头摸着那块冰冷的玉牌,没有抬头,道:“这戏唱得如何?”

司鸣翊眼神微眯,甚至有些危险。

他弯下腰去,距离南宫温宁不过半寸,二人呼吸交织在一起,南宫温宁忍不住往后退,却被司鸣翊抬手圈在怀里。

两个人暧昧又危险。

“怎么?害怕了?”司鸣翊笑得有些玩世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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