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故事的节奏啊。
更何况二人同住宫中,都未成年,两小无猜,感情多么与众不同。
那几个偷偷看画本子的世家贵女们纷纷露出激动难以自抑的目光。
一起等着下文。
南宫温宁咬了咬下唇,一把火堵在胸口。
这厮是故意找事吧!
她咬牙切齿地走到角落处站住,众人纷纷让出一大块地。
南宫温宁皱皱眉,心道:“这是什么玩意?”
大殿之上,各种仪式结束后,司江定出现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温宁隐匿在人群里,跪伏在地。
“都平身吧。”司江定没有看殿内众人,他的眼神从始至终都聚焦在司鸣翊身上。
他拍了拍司鸣翊的肩膀,目光中满是舐犊情深之慈爱,还有对司鸣翊封王后的期许与赞赏。
司江定从手上摘下那枚跟着自己几十年的翡翠扳指,心中百感交集。
他道:“翊儿,这只扳指跟着朕好多年了,朕现在送给你。”
司鸣翊伸出手来,司江定亲自给他戴上,细细端详后,道:“真好看。”
“谢谢皇爷爷。”
司江定对着大殿内的所有人道:“朕还有事先走了,众卿尽情玩乐。”
“恭送皇爷爷。”
“恭送皇上。”
等人走了,众人才三两抱团儿议论起来。
“越王殿下是真受宠啊,不仅是皇子皇孙中唯一一位在皇宫举行封王礼的王爷,还是唯一未及弱冠便封王的王爷啊。”
“这算什么!想当年先太子可是满月封太子啊!这也是大晟开国以来的独一份啊!”
人群中有人拍了一下那人,瞪他一眼,“别乱说,这事是圣上的心痛之事,小心被割了脑袋!”
那人惊觉,瞬间闭嘴。
南宫温宁穿梭在人群中,心中再次涌出那日南宫凌危接风宴中那个让她后怕的想法。
这时赵德胜从外面进来,他扫到南宫温宁的身影后匆匆过去,“郡主。”
南宫温宁被吓了一跳,她回过头来,看到赵德胜冷峻的神情,瞬间明白定是发生了什么。
她道:“怎么了?”
“北境出事了,定北王被北境那群杂碎算计,将军拿了圣旨已奔去北境,临行前将军叮嘱您看好兆熙县主,恐事生变。”
南宫温宁瞬间严肃起来,“放心,我会照顾好姐姐。”
“好,老奴告退。”赵德胜又匆匆离去。
他要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奔赴北境。
这些年北境都是定北王镇守的,虽说西陲与北境相似,但还是略有不同。
南宫凌危自己一人前去,恐忙不过来。
南宫温宁闭上眼睛,片刻,她猛然睁开眼睛。
脚下像是生了风似的匆匆离开。
快要出皇宫的时候,她遽然停住脚步。
南宫温宁神色复杂,“秋实,过来。”
秋实附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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