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天也没想到把林四季吓成这样,听到她尖叫就赶紧把兔子从她手上拿过来。

在沈洲那个方向看过来却确实像他在拽着林四季的手。

沈洲一个箭步上前,把林四季拽到边上:“怎么回事?”

牛天的兔子还拎在手上,语气很无辜:“我只是想给他送条兔子。

赵学道的声音也传来:“牛天,你怎么回事!给我围着家属院跑十圈。”

林四季看着牛天手里拎着那蹬着脚的确实是小兔子,她也赶紧开口求情。

“赵队长,你误会了,牛天跟我闹着玩呢,他不是故意吓唬我,你要为这个罚他的话,那我自责死了。”

赵学道看林四季也求情,但是没打算放过牛天。

牛天是他表弟,正好借他来杀鸡儆猴,让其他人也打起精神来:“那就跑五圈,立正,向后转,跑!”

牛天把小兔子揣进口袋里,几乎没有一声质疑就跑起来。

林四季挠挠额头,都没脸看牛天的方向,她当时以为牛天放的是老鼠。

“时候不早了,沈医生跟林同志也回去休息吧。”

赵学道说完,冲沈洲点点头,先回去。

林四季还在那站着。

沈洲瞥她一眼:“你还打算等他跑回来?”

“我都快自责死了,你少说几句行不行。”

沈洲脸色冷着,已经很后悔自己刚刚那么激动去护着林四季,既然让他少说,那就少说,转身回医务室去。

林四季自然也不可能在那等着,后脚也跟着沈洲回去。

回到医务室沈洲也没再提什么针灸的事,只是坐在桌子那看书。

林四季自己也没脸去找他,干脆洗澡后去睡觉。

隔天早上去打水的时候正好碰见牛天跟几个战友在洗漱,林四季赶紧过去跟他赔礼道歉。

“牛同志,昨晚的事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给我的是兔子,害得你被处罚了。”

天亮之后看到牛天,发现这小子长得还挺好看,五官周正,鼻梁英挺,眼神清澈,笑起来是一口白牙。

“没事,我们经常受罚,已经习惯了。”

“你那兔子还在吗?”看看这几天能不能凑成一对,据说兔子繁殖能力很强,而且这玩意吃草,养着也不费劲。

“兔子啊,兔子在我跑步的时候它从我口袋钻出来跑了,天太黑我也抓不到它。”

“没事,那你忙吧。”

林四季端着脸盆转身回去就听着一阵的起哄声。

“牛天有戏啊,记得请哥几个喝酒啊。”

“天哥今晚不得是拼了老命抓兔子去啊,不抓兔子哪有媳妇。”

一群人围着牛天就打闹起来。

林四季端着水盆刚进屋,就看见沈洲在门口,看样子也是出去洗漱。

她张嘴要打招呼,看沈洲的脸又冷又臭,也不知道大清早吃什么火药,干脆也不搭理他,侧着身进屋去。

正好赵学道在前面敲门:“沈医生,沈医生…”

林四季赶紧放下脸盆去开门:“沈医生在后面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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