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台,您就看我的实际行动吧!”

爷俩儿又拉了一会儿,临走前林台扔给了他一包华子,“这烟我抽不惯,你小子拿去抽。”

张晚风接着烟一瞅,好家伙还是小中华,这时的中华烟分大小两种,小中华一包要六毛二,大中华要贵点七毛二,这烟有钱还不一定能买着,一般用于特供。

没点级别还真不行。

今儿他算是捞着了。

跟林台说了一声谢,便麻溜儿回到录音室跟同志们分享一下这来之不易的精神食粮。

“我草,还是组长您面子大,台长连这烟都舍得拿给您抽。”徐飞接过烟,拿到鼻子前嗅了又嗅,迟迟不肯点上。

其他人也都恭维着张晚风。

“这哪是我面子大,主要还是台长见大家这段时间辛苦了,从自己的口粮里挤出一包,让我拿来给大家伙尝尝,加油鼓劲儿。”

张晚风很会抓机会收买人心。

这几句话一出,大家对他更加信服,对林台更加尊敬。

烟都平均给大家分了,张晚风只分了两根烟和一个烟盒,他对抽华子没有多少渴望,分两根是准备拿回家给老张同志尝尝华子的味道。至于烟盒,则是给老张同志用来显摆的。

跟鲁晓为几人交代了几句后,张晚风对江淮延说:“我得回家收拾一下,您是?”

“你收拾你的,我在这等你就成。”

好嘛!这位是听上瘾了。

既然他爱听,那就听吧!

张晚风骑车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坐在书桌前给老俩口写封留言,告诉他们他去北影厂改稿了,不要记挂他,他不在这段时间要多注意身体,最后还不忘告诉老张同志,他放了一包中华烟在客厅的橱柜里。

写好留言,便放在客厅的餐桌上,怕被风吹走,猫儿给碰掉,又拿东西压了一个角。

回屋收拾一下用的着的洗漱用品,牙膏牙刷毛巾,这毛巾还要分洗脸和洗脚的,至于护肤品那是一件都没有。

从衣柜里掏出一被单一床薄被,在家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一条尿素袋子,只好找一灰色旧床单给包起来,又把床上铺的凉席卷起带走,枕头也要带着,穿越这一两个月他已经睡惯了这些,突然换新的他还真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然后又往包里装一些学习的书籍资料,一切收拾好,都绑在了自行车上。

临关门时,张晚风心头突然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北影厂位于北三环中路,这里现在算是郊区,自己跑这么远去改稿,也算是远行。

可一想到改稿就会有一大笔收入,张晚风立马变得无比坚定,“啪”,把大门的锁一按,把心底那份多愁善感直接抹杀干净。

回到单位,秦大爷见他驮着床单被褥,以为他们曲艺组到了要夜战的境地,就特好奇。

“张组长您这是要准备打持久战?!”

“您老的想象力过于丰富,我这是要去北影厂改稿。”之所以跟秦大爷说这些,也想借他的嘴给自己宣传宣传一下,他张晚风去北影厂改稿了。

“哦,看我这记性,一个多钟头前北影厂的人来找您,还是我放他进去的呢?这都能忘了,真的老了,记性是越来越差。”

感慨完,秦大爷又开启了夸夸群主技能把张晚风好一通夸。

夸的张晚风额头上溢出汗珠,秦大爷这才放他离开。

把车子停在楼下,先到办公室喝口茶缓缓,等缓过劲儿,把四大名著装进包里,端着茶杯去录音室喊江淮延。

江淮延见到张晚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话给张晚风幼小的心灵带来巨大的创伤,称呼上江老师也不喊了,直呼他老江,“你来我们电台不像来请我去改稿的,倒像是来听评书的。”

见张晚风拆穿他的小心思,他也没有一丝不悦,呵呵一笑,“我就这点小私心,还让你给扒个干干净净,真是无趣。”

“你要是想听,我们电台录音室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想什么时候听就什么时候来听。”张晚风开始为挖墙脚打前站。

这话挠到了江淮延的兴趣点上,“这话可是你说的,别等我下次来,你装作不认识我。”

(没了……月票)

ps:说一事明儿晚上八点本书就要上架了,到时候咱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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