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骗你干嘛。”

见张晚风不像说谎,但一想到他当过话剧演员,立马又警惕了起来。

可想到刚才他给自己透露那么重要的机密,又觉得这顿饭自己不能含糊。

暗暗咬咬牙,不就是多几个人吗?他一月四十多的工资,还是能请的起。

“得,我请大家去全聚德吃一顿,这总可以了吧!”

“郑爷局气。”既然愿意请客,张晚风也不介意捧着说。

“不过,咱可提前说好了,到了店里我点菜。”

这话一出口,张晚风先是撇嘴,又接着点头,这孩子也太过小心了,不就上次嘴笨点了两瓶茅子喝吗,至于记这么长时间。

后来我请客你小子还点了两道荤菜,我说啥了。

“还有……”

“不是,你小子怎么那么多事。”

“请客的事可不能让老郑他们知道。”郑小龙是新闻组的小郑,郑新民是新闻组的老郑,他现在还属于老郑管,这事儿确实不能让老郑他们知道,不然又该背后编排他诱骗二十五岁大龄男青年……

聊完事儿,张晚风带领他到录音室慰问同志们。

进去后见他们还在录制当中,便没有出言打断。

他们每一集的录制几乎都是一气呵成,中间不存在剪辑,如此高水平发挥,不仅体现了大家的高水平,更是为了避免浪费母带。

等到他们一集录完,才耽误大家一点时间,“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同志……”

老严很不合时宜的插话道:“新闻组的郑小龙,我们都认识。”

张晚风看了他一眼,“就你话多。”刚酝酿好的情绪,一下给干没了。

老严也意识到了自己多嘴,赶紧闭麦老实站在一边听着。

“老严这嘴太快了,一句话把我准备的千言万语给全部概括了。刚营造出的一点神秘感,也赤裸裸的摆在了现实的面前。”

用一句轻松幽默的话,尽量把刚才出现的紧张氛围将至最低。

大家也特别默契,纷纷笑着声讨老严嘴快。

“既然大家都认为老严这个同志有问题,那今儿晚上罚老严多喝一杯。”

“哟!今儿又要下馆子。”这个消息让徐飞高兴的嘴都咧到后脑勺,他又看一眼齐先生,“不会又是您老请吧?”

齐先生连忙摆手,“我可没钱请你们造了。”

自从他们认识,齐先生已经请他们大家吃过三次饭了,包括六个人五碗面那次。

按理说齐先生给电台录了两本书共有一百六十五集,一集一块钱,那也有一百六十五元,怎么能没钱呢。

这事说来话长,简短点说就是齐先生现在还属于宣武说唱团的,拿着宣武说唱团的工资,他的一切演出任务都要经过说唱团同意才行。

可又因为他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如以前,除一些他不得不出面的工作之外,他基本在家修养。

他们请齐先生来是没有经过说唱团的,事后人家打电话过来,张晚风不得不承认自己疏忽了,经过协商,齐先生演出所挣稿酬需向说唱团上交百分之二十。

这一百六十五元,就需要上交三十三元,到手也就剩一百三十多了。

“不是您那还能有谁?”

张晚风咳嗽了两声,徐飞望过来,不可能组长上次是请大家下了一回馆子,但这也改变不了在他心目中抠门的形象。

“小龙看大家最近太劳累,于是慷慨解囊,请大家今晚到全聚德吃一顿。”

说完给鲁晓为递一个眼神,他立马意会,带头鼓掌,还不忘捅了捅身边反应慢了大家半拍的老严。

“大家辛苦了,我可没有你们张组长说的那么大方,这顿饭说实话是你们张组长讹的……”噼里叭啦把真实事件稍微进行了一点小改编,但核心价值不变就是捧张晚风。

有了郑小龙一番绘声绘色的描述,张组长为大家争取福利的形象在大家心目中又不知道拔高了多少层楼高。

下班后,众人相约全聚德,一顿饭干掉了郑小龙十几块钱,这次没有人点茅子喝。

郑小龙高高兴兴回家,一家人都好奇,这么多天没有上班不应该挨批吗,这怎么刚上班就有好事。

“什么事这么高兴?”

“有吗?”

一家人都点头。

既然被看出来了,他也不瞒着,说:“电台一哥们整个大卫星,我替他高兴,对了爸,你最近听的《铁道游击队》就是他牵头制作的。”

“是吗?”

“我骗您干什么,提前给您透露一个内部消息,他们最近正在录制《彭公案》,上面下的任务。”

“嗯?!”老爷子一听,身子立马坐直了,精神头十足,没说话,他在沉思…………

(没了……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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