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艳芙被他的举动吓到,想开口制止,正好给了赫剪土机会。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射进来,落在唐艳芙白皙的皮肤上。

赫剪土还不放过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芙姐,刚才你舒服吗?”

就当唐艳芙和赫剪土想再来一次“负距离较交流”的时候,门边骤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艳芙,你醒了吗?醒了就给妈妈开个门。”

是芙姐的妈妈的声音。

会被芙姐的妈妈发现吗?到时候怎么解释?我是芙姐的男友?

赫剪土心里一惊,忽然有了和有夫之妇偷情,又被人家的母亲捉奸在床的错觉。

但事实上,说是“包养”,唐艳芙只不过给自己的学业提供了一点儿资助,两人的关系更像是一见钟情后坠入爱河的情人。

唐艳芙瞬间回过神来:“妈,醒了醒了,你等等啊,我什么都没穿呢。”

她一边套上一件新的睡裙(原先那件已经被某种或某几种未知液体浸透了),一边慌忙用嘴型暗示赫剪土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

然而赫剪土在这狭小的屋子里,确实找不到合适的藏身之处。

赫剪土一时间忘了穿衣服。

侠探队“第三侠探”的身份,注定唐艳芙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直接把赫剪土往自己的衣柜里一推,抬脚便踹。

把赫剪土踹进衣柜内后,她面无表情地合上了柜门,转身给妈妈开了门。

赫剪土被那一脚伤得不轻,他知道芙姐是练过的,但她的力量还是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这样的威力,去当个女特种兵都绰绰有余了吧,那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在这个小城市呢?

还有,以芙姐的样貌,知识面和高智商,看上他,又是怎么一回事?

在柜子里,对外面的声音听得不是很清楚,大概就是芙姐的妈妈问:“怎么给我开门还要穿衣服,你小的时候,我哪儿没见过?”

“那是小时候,现在呢?”唐艳芙大大咧咧地掀起睡裙,“成熟女人了,你懂吗?”

芙姐的妈妈沉默了一会儿:“哎呀,不知羞耻,快放下。”

其实作为过来人,她妈妈不可能看不出这间房里刚刚发生了什么,唐艳芙聪明是聪明,在这方面,终究是小姜没有老姜辣。

于是,赫剪土慢慢就跟芙姐断了联系。

后来想起,他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芙姐和她妈妈联手演了一出戏,就是为了找借口离开自己。要是这么想,那么,那天那个自己只听过声音的女人,是不是真的是她妈妈都不一定……

孔燕问和郭雨白得到及时治疗和充分休息后,并无大碍,于是,阮舞纯约了华纬、茹澜、孔燕问、郭雨白四人见面,分享了上述的故事。

推理社的白板上,阮学姐和华队长双双把“赫剪土”到“唐艳芙”,“唐艳芙”到“郑鸢”,“郑鸢”到“老包”,“老包”到“影子女”的这条线一连。

然后,孔燕问又将叶橙欢的名字连到“郑鸢”那里,茹澜则把“郑鸢”和“唐艳芙”又连起来。

“明白了,人间丑恶,所以要净化世界,班再璋一定就是这么想的。”郭雨白盯着白板上的几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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