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陈月能有今日的成就,都是靠她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

谁也别想从她身上白拿走一分钱。

陈月懒得和李氏他们掰扯,左右环望一番,目光落在院子一隅的木棍上。

二话不说就径直朝木棍走去,双手抡起木棍,嘴角轻扬,抡向李氏母子。

“这么喜欢钱,不如现在就去死,要多少我给你烧多少。”

木棍落在李氏后背,疼的她嗷嗷直叫。

眼神狰狞对陈月放出狠话,“好你个陈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就别怪我不念我们的母女情!”

说罢,李氏拔下头上的桃木簪子,抵住自己的脖子,“陈月,你给老娘听好了,今天这银子,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老娘要是死了,跟你脱不了干系。”

陈月冷笑,“哼,怪不得能和刘翠苹成为闺中密友,两人一个德行。”

她戏谑地走到李氏身旁,然后蹲下,抢过李氏手中的簪子。

正当李氏自认为陈月还有点良心时,陈月一个动作,直接把李氏吓得屁滚尿流。

“就你这簪子能扎死谁?”陈月将李氏的簪子丢在地上,随即取下自己头上的银簪,抵在李氏的脖子上。

柳玉娥等人见状,竟没一个人劝的,无不暗声叫好。

这些个没脸没皮的下作胚子,就该好好给个教训,不然当人家是软柿子好拿捏!

银簪一点点嵌入李氏的皮肤,鲜红的血珠从肌肤上冒出来。

看的陈阳愣了神,几年不见,大姐竟变得如此泼辣起来。

回想小时候,从来都是自己欺负她。

她最是胆小,杀鸡都不敢,这会儿竟眨都不眨眼!

“杀人了!杀人了!这贱人竟要把自己的亲娘杀死!”

李氏裤裆下,是一滩淡黄色的液体,她不断挣脱,“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报官,我要让官老爷治你一个谋杀亲娘的罪!”

陈阳哆嗦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陈月就骂:“陈月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娘养了你这么久,你竟要将她杀害!”

说罢,陈月开始煽动这些来采买的食客。

“他们可都瞧见了,血淋淋的鲜血从娘的脖子流出来,娘要是有什么好歹,我一定不放过你!”

食客们面面相觑,看是看见了,可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他们这些看热闹的。

他们选择不说话。

大家都不说话,陈阳直接破防了。

“说话啊,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你们不是都看见了吗!”又指着陈月,“是她,就是她,谋害亲娘的毒妇。”

食客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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