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庙依青嶂,行宫枕碧流。水声山色锁妆楼。往事思悠悠。

云雨朝还暮,烟花春复秋。啼猿何必近孤舟。行客自多愁。”

“神女的故事早就湮灭殆尽,现场已寻不到任何行迹。水声山色像是遗忘,像是怀想,紧锁着后人重建的妆楼。思及往事,悠悠如梦,古庙与行宫,近在眼前,但是看上去,却使那个梦更为渺远。”

“假若神女没有离去,如她所说,旦为朝云,暮为行雨,那么千年以来,朝朝暮暮,她一直都在这里。但天子寻她不得,神女亦寻天子而不得也,作为凡人,天子早已化为朽土。朝云暮雨,日复一日;烟花春秋,年复一年。”“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巫山多猿,其啼甚悲,闻之使人下泪。见古庙寂寞,云雨荒凉,行客已自多愁,复闻猿啼,情更何堪?山高水深,所与伴者,一叶孤舟而已。”

“雨霁巫山上,云轻映碧天。远风吹散又相连,十二晚峰前。”

“暗湿啼猿树,高笼过客船。朝朝暮暮楚江边,几度降神仙?”

“远风吹过,云散,复又相连。巫山的云也许真是神女所化,云有了感觉,有了某种意识,风吹不散,缭绕于十二晚峰前。云悄悄打湿啼猿树,高高笼住过客的船只,这时诗人在感觉云的意识。雨霁之后,云仍携带雨意,云与雨本来就是一体,我们无法得知:云者为雨,抑或雨者为云?猿啼声悲,云亦有悲心,似乎云感猿啼而悲。云虽然轻,云投下的影子却很重,笼住行客的孤舟,笼在行客的心头。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不知现在尚闻猿啼否?”

“峭碧参差十二座山峰,参差高耸,见者无不惊其鬼斧神工。冷烟寒树,非怡人之景,且又重重,使人但觉满目凄怆。”

“瑶姬宫殿是仙踪”,所谓仙踪,也不过是为了纪念,为了终将败给时间的记忆。或许能被记忆,就是不死。然而,宫殿是有形之物,凡有形者,皆物之粗也。除了变幻莫测的云雨,再华丽的宫殿,怕也配不上巫山神女。

“惊梦一断,人神永隔,对于天子来说,人间无路再相逢。云雨的愁容,是神女的怅惘。

巫山、神女宫、香霭、惊梦、云雨、月光、流水、晨钟……神话与现实、过去与未来,交织成时空的迷宫。”

“有感慨,有无奈。自天子梦断,神女再无化现人身,唯有云雨,朝朝暮暮,游弋于江边。”

赞美巫山,赞美神女的诗句恒古流传,跟巫山美丽的景色一样美不胜收。此刻,龙圣跟大长老无心那美丽景色,直奔神女宫。

进入神女峰,鲜花铺就的长桥,一直延伸到莹莹水晶砌成的嵯峨而辉煌的宫殿。宫女手拎花篮,播撒一簇簇鲜花,含笑着款款飘逸。

圣女鸿璐远远迎出大殿,娇艳的俏脸上透着超凡脱俗的气质,头上带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柔声说道:“龙掌门,大长老恭喜身体康复,里面请。”

鸿璐圣女一路引领龙圣进入神女宫。把龙圣请上上座,情况危急,龙圣没推辞,落座即问道:“圣女,这里出什么事了?”

“龙掌门,天劫时,神女宫南一百里那个裂谷,自上次回来后,我一直安排宗内弟子轮流查看。半年内还算相安无事,可是近日,地面晃动厉害,裂谷迅速扩延,昨日我亲自去往上空查看,竟发现深沟迅速扩大,整个神女宫以南的南部大陆都要脱离,如全部断裂,神女宫可就危险了,神女峰自玄天仙女离去,传承数万年,生生不息,大陆断裂,神女峰地处坍塌边缘,很可能会被破坏,陷入深沟。这大殿可是多少代神女宫弟子修筑到现今样貌。更何况这里是神女升天之地,有着神女的传承。我神女宗恐要毁于一旦。各位掌门宗主,眼下情况,鸿璐实在不知该怎么办好!”

万佛、天魔、道宗、天衍、星宿、妖族,各大宗派掌门宗主大陆的修仙界巅峰力量齐聚,万佛佛主义静大师还是那么的慈眉善目:“圣女稍安勿躁!”

龙圣安慰道:“圣女莫慌,当务之急,先带领众人前往裂谷查探一翻,再做打算。”

鸿璐微微点了点头:“众位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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