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茅屋外传来了嘈杂声,风虫迷迷瞪瞪坐起身体揉了揉眼睛掀开兽皮褥子,起身出了茅草屋,见是母亲带着族人搬回来了赤色的泥土,急忙驱赶了刚起床带来的倦意,跑到了母亲带回来的泥土边,蹲下身体拿起一块捻了捻,很是细腻确定是赤粘土。

惊喜的与母亲道:“阿娘,这就是赤粘土。”

妇母亲亦是惊喜道:“是就好,那小虫儿后面我等该如何制作?”

风虫思索片刻道:“这得先用石锤将粘土捶打碎,再挖个小坑添上水准备洗粘土,去除其中杂质。”

母亲认真的听着,并连连点头,叮嘱身边的两个老人,照着风虫的意思做,两老人听是照着风虫的意思做,虽有疑惑,但还是分工各自做着一道流程。

等待是漫长的,约三十分钟一个一立方的小坑十厘米深的小坑就挖好了,受限于工具效率就是这么慢。

坑中竹筒添加清水,将磨好的粘土放入水中,并清洗揉搓,挑出杂质,后静置沉淀。

下午四点左右,把沉淀好的粘土捞出,目测不到五十斤粘土,捞出后池中继续放入敲碎的粘土,先泡上沉淀。将五十斤沉淀好的粘土,来回几趟才搬进一间空置的茅屋内,又是受限于工具,接下来开始用脚踩,踩出粘土中的气体,老者的执行力相当不错,全程一句不问。埋头干活。几人在屋里忙到下午五点多。

屋外传出了动静,接着是嘈杂声,不用问,应该是狩猎采集的族人回来了,听着外面的喧嚣,也差不多要到篝火晚饭时间了,出了茅屋,看见陆续有狩猎队回到部族,回来后也没闲着,把猎物拉到部族篝火广场,把猎物放在一块块青石上,开始解刨带回来的猎物,猎物很杂有认识的,也有叫不出名字的,有小野猪,有梅花鹿,野羊,野兔,野鸡,蛇,罐子等,看来收获还算不错,植物类有荠菜,草根,苦菜,一些茎块,加不知名野果等。

就在风虫入神的观察哪些猎物时,一双粗糙的大手将他举过头顶,放在了大汉自己脖子上,不用想,肯定是自己的族长老爹回来了,他这个爹身高约一米七五,古铜色的皮肤。标准的山东国字脸大汉,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肩,这身高在这原始部族里算是最拔尖的一类人,其他部落族人多为一米五、也有一米六多的身高。父亲浑身腱子肉,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浓密的眉毛下,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黑棕色的瞳孔如鹰隼般摄人。满脸络腮胡看起来如三十岁般,实则只有十八岁,没错,就是十八岁。她的母亲也才十七岁,十六岁时怀的他,时代的特色,抒写了现在的一脸的成熟气息。

父亲是风息部族现任族长风夷,母亲则是部族现任‘大妇’风鱼。

就在被动享受父爱时,边上又有一双粗糙黝黑大手伸来,强行将他接了过去,得又换了一个坐骑,不用想,一定是他的阿翁(爷爷),上一代的族长,去年因长孙风虫的出生,而卸下族长的责任传给了长子风夷。阿翁右边一个身高一米七,黑发披肩,略显稚嫩的青年是他的小叔风济,左侧身高一米五多的满脸慈祥的妇人是他的阿媪(奶奶)上一代大妇。加上母亲,这就是他在这个部族的所有直系亲属,爷爷风烈三十六岁,奶奶风识三十五岁,小叔再过一月就满十六岁在这个时代,满十六岁就可以结亲。

接着又被阿翁拉到怀里香香,无奈只好奶声奶气卖萌大喊道:“痒,痒,阿媪救!”听孙儿的求救,一旁的阿媪风识慈爱的伸出双手接过了风虫,总算逃脱爷爷魔爪了,唉~年龄是硬伤啊!对着老天发出感叹!

广场上等所有族人到齐后,站在中央青石上的族长风夷大声的宣读着,今天的收获。一部分腌制风干入仓,储备冬粮,一部分留足今晚族人食用与明日上午的食物。宣读完,风夷带着家人挑选了最肥美的部分后,依次是七位狩猎队猎长挑选,后是采集队十位妇人队长挑选,待部族高层选好,下面依次是青壮、妇人、孩子、老人领取食物。部族以贡献,领取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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